昏暗,幹燥。

洞穴內的火把搖晃,煙霧繚繞。

洞內的盡頭一眼就能看到,那裏有一個大大的草窩。

草窩內有一隻成年,三隻幼小的四隻貓型獸人,都是母的。胸口綁著獸皮條,看著進來的眾人滿眼恐懼。

“你看看,我沒騙你們吧。”

“這次我們真的賺錢了。小貓欸,那可比成年貓人值錢多了。”

劉牧是最後進入洞穴的。

一進來,就看到前一腳才進來的鬆鼠正在接近著眾人的隊伍,興奮的對著大家說道。

轉過視線,劉牧這才看到那些貓型獸人。

怎麼說呢,的確,稍微有點驚豔的感覺。

母貓人隻有耳朵,手掌,腳掌和尾巴帶著濃密的毛發。

身材纖細,但不知道是本就如此還是發育不良,就算是成年體型的也平如飛機。

腦袋上有著和毛色相同的長發,臉上十分幹淨稚嫩。

真“貓娘”。

果然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而且那些貓人都像是沒什麼反抗能力的樣子,就連成年貓人也隻是在伸著爪子瑟瑟發抖。

“發財了,果然發財了。”

前麵的幾人眼中難掩激動。

鬆鼠也已經靠近的他們。

突然,劉牧吸了吸鼻子。

空氣中好像多了些十分香的氣味。

同時劉牧的視線中,洞穴盡頭的一隻十歲左右樣子的小貓人翻了翻身子。

其一點看不出來緊張的尾巴搖擺著竟然晃出了九條殘影。

但眨眼間就恢複了正常,讓人以為眼花。

那邊,倉鼠阿姨也好像注意到了,她興奮的眼光一滯,不禁抬手揉了揉眼睛。

“是我看錯了嗎?”

“我怎麼看到那隻小貓有九條尾巴?”

“你當然......沒有看錯。”

她的身後傳來鬆鼠的話語,一柄匕首在同時從背後穿透了她的心房。

倉鼠阿姨的慘叫瞬間引起了更前麵兩人的注意,他們茫然的轉頭。

麵對他們逐漸震驚的目光,鬆鼠的表情扭曲逐漸癲狂。

“她是我的,任何想要染指的人都要死。哈哈,死。”

鬆鼠像是失去了理智,一個牧師竟然衝著兩個戰士就送了過去。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你為什麼要殺......殺......?”

“好香啊,是什麼這麼香啊。”

花枝鼠大叔憤怒的表情逐漸緩和,呆滯。

轉身便想向著草窩奔去。

留下風衣男原地發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至少先擋住發瘋的鬆鼠他還是知道的。

小刀橫劃,核平靈巧躲避。

鬆鼠青年不管怎麼攻擊都碰不到風衣男的身體,最多也隻是劃破了亂飛的風衣。

但隻是幾下過後,鬆鼠青年的動作就被鎖住無法動彈。

“花枝鼠,骨頭,快過來幫忙。”

他喊出來的同時,一抹陰影籠罩了過來。

還以為是來幫忙的,風衣男抬頭一看,花枝鼠大叔拿著小盾尖端向下正欲砸自己的腦袋。

大叔臉上的表情竟變得和鬆鼠一樣扭曲。

風衣男在這瞬間有些恐慌了,手上的力氣鬆了開去。

鬆鼠青年立即掙脫了開,拿著匕首就要紮向風衣男的兩腿之間。

“好玩嗎?”

草窩邊,一大兩小的貓人躲在角落繼續發抖。

隻有那隻十歲左右的小貓坐了起來看著那邊的自相殘殺津津有味。

耳旁突然傳來的聲音驚的她一聲喵叫,立馬就要蹬開雙腿跳走。

閃爍過來的劉牧穩穩的將她按回了原地。

手掌輕輕的握住了小貓纖細,脆弱的脖頸。

“先讓他們停下,你應該可以的吧。”

花枝鼠肩負著給自己搞錢的重任,至少他不能死。

“喵。”

小貓獸人趕緊點頭,一聲喵叫下。

竟然真的聽懂了劉牧的話語。

其實如果就算聽不懂,劉牧也能使用死靈召喚阻止花枝鼠大叔的死亡。

發著瘋的花枝鼠大叔和鬆鼠青年當即停住了動作,原地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