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那四目交接的一刹那,小燕子感覺,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似的,那種痛讓她明白了,這一輩子恐怕她是離不開這個男人了。不管他帶給她多少委屈和痛苦,她都會欣然接受,隻因為她愛他,愛得不可自拔,愛得義無反顧。
永琪深吸口氣,走到小燕子麵前,從袖口裏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把它放在了小燕子麵前的桌子上。
小燕子看了一眼桌上的匕首,又看一眼永琪。
“怎麼,你又要跟我比武嗎?”小燕子好奇的問。
“不,不是比武,這個匕首是要讓你做決定用的。”
“做決定?做什麼決定會用到這個啊?”小燕子更好奇了。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答應嫁給我,二是用這把匕首把我了斷。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想死?”小燕子不可思議的叫。
“對,反正如果失去了你,我就算活著也如同行屍走肉,與其這樣還不讓你現在如同行屍走肉,與其這樣還不讓你現在就一刀把我給了解了,這樣我就不用和欣榮成親,也不用體會失去你的痛了,豈不是一了百了。再說能死在你手裏,我就真的沒有任何遺憾了。”永琪拿起匕首放在小燕子手裏,然後輕輕的閉上眼睛,像是真的在等死似的。
小燕子愣愣的看著手裏的匕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永琪等了一會,看小燕子沒動靜,他睜開眼睛看著愣愣的小燕子。伸手又將匕首拿了回來。
“或許你下不了手,那我就自己來吧。”說著就要把匕首。
小燕子這才意識到他好像不是在開玩笑,趕緊站起來去搶匕首。
兩個人你搶我奪,突然,咣!的一聲,匕首掉在了地上,兩個人都愣住了。就在永琪想去撿起匕首時,小燕子衝過去一把抱住了永琪。
“你這是在做什麼啊?”小燕子聲音哽咽的說。
永琪也用力的抱住小燕子。
“小燕子,我不能沒有你,我求求你,答應吧!我知道這樣委屈你了,可是我已經沒有其它辦法了,就當是我自私好了,我求求你,答應我吧。我求求你,求求你……”這時的永琪早已經泣不成聲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永琪,我投降了,我答應你,不管是做妾、做丫頭還是做奴婢,我都跟定你了。”小燕子在永琪懷裏哭著許下了承諾。
永琪又驚又喜扶起了小燕子,和她對視。“真的嗎?小燕子,謝謝你的投降,我保證你的投降是有回報的,我會用我一生的愛和忠誠來回報你的,我是不會和欣榮圓房的。還有,什麼做妾做丫頭做奴婢,我怎麼會舍得你去做妾做丫頭做奴婢呢?你是我的福晉,嫡福晉,雖然在名分上那個女人也是福晉,但是在我心裏隻會有一個妻子,那就是你,你永遠都會占據著那個位置,就算我的生命走到了盡頭,都不會改變。你明白了嗎?”
“我不懂,你是說我不是做你的小老婆而是大老婆嗎?那欣榮呢,她也是你大老婆嗎?你可以有兩個大老婆嗎?”
“對,這就是‘娥皇女英’,也就是所謂的‘兩頭大’,反正就是說你和欣榮不分大小,都是嫡福晉。”永琪解釋著。
“可是,我……”小燕子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永琪卻沒讓她再說下去,因為他的唇已經壓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