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單挑和打群架的區別(上)(1 / 2)

韓健跟女子見麵不相識,心中覺得可惜,收拾心情,帶著雯兒上了馬車。

在東王府護衛的護送下,馬車到了一條寬而平整,且路邊綠化都做的很好的街道。這街道,說不上繁華,在臨近中午時路上行人不多。韓健卻知道,這是洛陽城主要商業活動區,而馬車的目的地,是“清虛雅舍”。

清虛雅舍,韓健最初聽名字時候以為跟道教有關,後來才知道不是。清虛雅舍並非一所宅院的名字,而是代表一個院落群,集酒樓、茶樓和一係列的休閑場所。洛陽城的達官貴族,也喜歡到這裏來聚會,到中午時候,人會多一些。

這裏也是東王府在長安城最大的一處產業,韓健早就想過來看看,到今天病好了,才有機會。

到清虛雅舍外,早先一步到的阮平和司馬藉已在做等候,見到韓健從馬車上下來,二人迎上前來。韓健本來跟兩位好友商量去五香觀看道家典禮,結果他被逼著去聽公講,錯過了。結果阮平和司馬藉遊覽回來興致頗佳,他則睡了一上午,頭腦還有些暈沉。

“少公子,你沒去五香觀,絕對是你的損失。那場麵,別提有多壯觀。”司馬藉迎過來,帶著少許的遺憾對韓健說道。

司馬藉與韓健同齡,也是十六歲,此時他一身白衣,腰間佩劍,如同西門吹雪一般英姿颯爽。而阮平身上的衣服則平素的多,阮平人也比較謙和,在公開場合話也少一些,但他認準死理的毛病從小就沒改過。

司馬藉的話令韓健不爽,這些日子,兩個老友在外麵逍遙快活,而他則躲在房裏養病,悶也快悶出個鳥來。

韓健道:“先上去吃過茶點,過了晌午我們到洛陽城走走,你們要引路。”

“這是當然。”司馬藉才來幾天,便如主人一般自信,“帶你去些好地方逛逛。”

韓健讓侍衛在樓下等候,而他則帶著雯兒,和兩位老友上了樓,主要是韓健還不習慣被人保護。雖然他的劍法不算出眾,保護自己卻也足夠,天子腳下,清虛雅舍又是東王府的地界,他也不怕出什麼危險。索性讓侍衛們享受“員工福利”,在清虛雅舍裏吃喝一頓。

樓上,位子不少,也坐著不少衣著光鮮的人在就餐。韓健環顧了一下,這些客人當中,比較顯眼的是居中的一桌,當中為首的是個一身淡藍色綢衣麵容雪白的公子,這公子看上去唇紅齒白,卻有喉結不是女子,男子生的如此俊俏者也是少見。同桌尚有幾個看似屬下的人,都以此公子馬首是瞻,他們麵前隻是一些平素的菜式,那公子一直在搖著扇子,似是在想事情,並未提筷。

在臨街的南窗口,四方桌前,也有個年輕公子,抱著本書看的忘我,這公子歲數不大,卻也年長了韓健一兩歲,斯文雅靜。韓健剛把目光轉過去,司馬藉已經走上前,似有過節一般要上前去聲討。

“這位兄台,這是我們的桌子,你剛才不是坐在那邊?”司馬藉這一說,韓健才知道,原來司馬藉和阮平剛才便是在臨窗四方桌上等他過來。

那年輕公子聞聲抬起頭,看著聲勢洶洶的司馬藉,沒有著惱,隻是微微一笑,道:“先前以為二位已經離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