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室友每天都在誘惑我17(1 / 2)

江籬終於裝不下去了,回頭看了他一眼,結果岑初眼神溫柔得都能溺死人了,想要說的話又隻能硬生生地咽下去。

無處可發的情緒,全被他施加在冬棗上麵,他用力地咬了一大口,然後他毫不意外地咬到果核,嘎嘣脆,牙都差點磕掉了。

“嘶——”

岑初顧不得別的,上前去,關切地看著他,伸手輕撫著他的臉,“牙齒沒事吧,怎麼吃的那樣著急。”

在岑初的手觸碰到他的時候,江籬腦子裏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嘣”的一下,斷了,現在跟在放煙花似的,炸的他的腦子成為一片漿糊,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與岑初相觸的位置。

還想要,更多……

江籬失神地望著岑初,連話都忘記說了。

趁著這個時候,岑初偷摸在他臉上掐了兩下,滿足了這幾天一直以來的願望,老早他就想掐一掐江籬的臉了,肉肉的,別提有多可愛了。

江籬完全沒有被他捏疼,反而捏得他的臉癢癢的,這個時候,他才心虛似的,一巴掌拍掉了岑初的手,眼神四處亂飄,掩飾地說:“ 我能有什麼事兒,不就是牙疼了點,看把你給急得。

好了好了,這步也散完了,太陽都下山了,該回去洗澡了。”

說完,江籬逃似的走了,如果忽略掉他有些歪七扭八的步伐,以及偶爾還順拐的動作,大概就看不出來他在緊張了。

岑初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反而是眷念的撚了撚手指,上麵還有江籬體溫的殘餘,叫他舍不得讓其流逝,幹脆就塞進口袋裏,跟自己的體溫融合在一起。

101又及時蹦出來了,點評道:“我看你這技術是日漸成熟啊,看看你媳婦兒,走路都順拐了,再被你撩下去,估計找不著北了。”

岑初舒了一口氣,笑道:“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直男’,那就隻能循序漸進的來了,慢慢撩。”

他就等著,等這個自稱“鋼鐵直男”的人,什麼時候承認他喜歡男人的不爭事實,到時候,他隻需要敞開自己的懷抱,等著江籬過來就行了。

作為一個優秀的獵人,就得放鬆獵物的警惕,讓獵物主動靠近自己,然後一口吃掉。

嗷嗚~

可憐的江籬,遇上岑初這男的,天天過著被撩的麵紅耳赤的日子。

第二天。

江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他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夢,一會兒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兔子,被一隻看上他的大灰狼,窮追不舍的追著,每次都是在要抓住他的時候,把他給放掉,然後再一次展開追逐的遊戲。

在大灰狼終於玩夠了,把他叼在嘴裏,就要一口吃掉的時候,他立馬被嚇醒了,才發現這隻是夢。

時間也不過才淩晨三點而已。

江籬去放了個水之後,回來繼續睡覺。

這次他沒有夢見他是隻兔子了,他夢見他拒絕了岑初,岑初惱羞成怒,把他關在家裏,對他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他趁著岑初去外國出差,跟他哥裏應外合,逃了出去。

結果剛到機場,跟岑初打了個照麵,他因為逃跑,又被岑初懲罰了。

這個夢境實在是太難以啟齒,江籬就連睡著的時候都是緊鎖著眉頭,咬著牙關,生怕自己發出什麼聲音。

然後在他跟岑初的婚禮上,剛交換完戒指,岑初在他的耳邊,偏執又瘋狂地說,“你終於是我的了”的時候,他又醒了。

這次的夢不太好,江籬醒來發現他褲子濕了,他又隻能換了條,隨便搓了兩下,就丟在盆裏麵泡著。

時間才早上六點。

估摸著時間還早,江籬又睡著了。

這次倒是沒有前麵兩個夢那麼嚇人了,而是瘮人。

因為他夢見,他跟岑初在一個古代的世界,在一起種田,然後每天晚上,都是他主動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