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識被那位黑袍男子引領到一處房間內,隨後便退了出去。
推開門,蘇識走了進去,一道身影靠在窗邊,見到有人來,轉過身來,對著蘇識打了一聲招呼。
“蘇先生。”
“是你。”
蘇識看清楚那人,是之前在歐陽宜書齋見到的夏英。
“在書齋一別後,在下久久不能忘懷,先生之大才乃世間之罕見。”
夏英拱手道。
“疑罪之身,何來大才。”
蘇識向夏英展示著自己衣服上血褐色版塊,自嘲道。
“以先生的能說出那幾句橫渠,就足以證明先生的高尚,做不出那般事情來。”
夏英道。
蘇識聞言,第一次仔細打量著麵前之人,不知道他為何如此信任自己。
“對了,請容在下重新自我介紹一番,在下本名贏夙,字扶蘇,之前冒用假名,還請先生恕罪。”
贏夙,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哪裏來著。
我靠!我靠!
蘇識懵了,他說這個名字為何如此熟悉,這不他娘的是剛剛上位的夏國國主嗎?
“罪民拜見國主。”
蘇識連忙作輯,先不管是不是重名,也不管真的假的,畢竟真的假不了,假的他先死。
“先生,不必如此,當日離去後,先生的話讓我心中久久不能平衡,因而在返回尋找先生時,卻人去屋空,便派人四處尋找,沒想到先生卻被帶上屠村之罪,但我相信先生的品質是無法做出這種事情的。”
贏夙連忙上去將蘇識扶起,也不在乎蘇識身上的血跡。
“先生之大才,懇請先生幫我光複夏國往日榮光!”
贏夙一臉真誠道。
“這,請恕草民無法答應。”
“誒,先生無需拒絕這麼快,這塊令牌可以調動本城兵馬,以助先生查詢真相,在先生報仇之後,再考慮也不遲。”
蘇識看見贏夙遞過來的令牌,他知道憑借他自己的能力,要找尋真相估計要等到猴年馬月。
隨即接過贏夙的令牌,朝贏夙再一次作了一輯。
“君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報之!”
贏夙聽到蘇識的回答,眼前一亮,他相信自己沒有找錯人。
“好!我在京城等著先生!”
隨後,開門而去。
門外的黑袍男子也緊隨著贏夙離開。
···
“君上,如此草率地將一城兵馬交於此人手中,是不是過於···”
黑袍男子開口道,但被贏夙一個眼神打斷了。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屬下不敢!”
“蘇先生是我夏國唯一的希望了。”
贏夙滿臉惆悵喃喃道。
旁邊的黑袍男子聞言,更是吃了一驚,很難想象自己會在這位一直精圖勵誌的君主會把希望放在此人身上。
“黑印,你留在此處,暗中保護蘇先生的安全,隻要是危及到蘇先生的性命安全,無論是誰,殺無赦!”
“得令!”
···
蘇識整理一番後,先是來到鳳翔樓的酒店,老方法的進入。
“蘇郎你出來了?奴家還正準備招人劫獄呢~”
楊夢兒見到蘇識有些吃驚道。
“我問你,對於桃花村的案件,你有什麼線索沒。”
蘇識開門見山道。
“奴家早就為蘇郎你準備好,隻不過~”
楊夢兒欲言又止道。
“這是白糖的製作方法,以及冰塊的製作方法。”
蘇識早已察覺,直接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竹筒攤在桌子上。
楊夢兒卻無視,來到蘇識的後麵貼了上去。
“蘇郎,就是這麼看奴家的嗎?”
說話間,楊夢兒纖纖玉手朝著蘇識的胸口畫了圈圈。
“蘇郎,隻要你親一下奴家,或者讓奴家親一下。”
“別鬧,我現在沒有心情與你這麼戲耍。”
蘇識緊蹙眉頭道,雖然背後的尤物很誘人,但此時蘇識滿腦子都在想著桃花村的村民慘狀,根本無暇別的事情。
“諾,這是奴家所查詢到的一些線索。”
楊夢兒見此,從胸口那不可說的縫隙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竹筒。
蘇識見狀,想要立即拿過來。
“誒,蘇郎,不要這般著···”
楊夢兒話還未說完,自己的櫻桃小嘴就被堵上了。
吻分,蘇識也順勢從楊夢兒的手中奪得那竹筒,急不可待地打開。
“你···你···”
楊夢兒沒想到自己的初吻就這般沒有,又羞又氣。
蘇識在看完竹筒後,臉色有些不對勁。
“這些消息,你如何得知的?”
“哼~”
楊夢兒冷哼一聲道。
“酒樓一些顧客所說,當時聽說你們村那個叫王二牛的大鬧賭場,因為賭輸欠了賭場不少錢,又加上喝醉了酒口誤說出你們村的地址以及那香皂等一些東西···”
楊夢兒被蘇識親過後,老老實實地坐在蘇識的對麵緩緩道來。
蘇識聽完楊夢兒的話,陷入沉思,王二牛的好賭他是知道的,因此王二牛的旁邊是一直讓劉大虎跟隨,劉大虎是一位老實之人,剛好能抑製住王二牛。
但很顯然,蘇識漏掉了一個東西,那就是好賭之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