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其娘的,在本少爺的地盤還敢那麼囂張!”
徐天可不慣著王澤,更何況王澤還在冤枉他大哥抄襲,他大哥這般瀟灑君子怎麼會抄襲,想到這裏便準備動手理論一番。
“徐兄,莫要衝動。”
顧文攔下徐天勸道,他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但如果這強龍很強呢。
“王澤,這裏不是京城,不要太過分了。”
顧文反頭對王澤冷冷道,他自己還有賬沒有王家算。
“顧文,這有你何事?滾一邊去,別人可能懼怕你青州顧家,我可不怕!”
王澤很不滿有人為蘇識和徐天出頭道。
“你!”
顧文氣笑了,剛想反駁,被蘇識攔了下來。
“狗咬人,人難道還要咬狗不成?”
蘇識道。
“既然你說我抄?那就讓你再說一題,讓你心服口服。”
“好,那就以···以清兒妹妹為題。”
王澤冷笑一聲。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不皺眉,沒想到此人竟如此侮辱呂清,雖然她是戴罪之身,但其父親呂文才是前任宰相,夏朝多少百姓因他而受惠,因而呂文才又被稱為平民宰相。
“荒謬!”
顧文怒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忽然,蘇識開口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
樓上的呂清呐呐道,眼中的光似乎重回她之前才女的時候。
“好美的詩句,但似乎沒有作完。”
顧文略帶疑惑看向蘇識,眾人也是皆是察覺。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蘇識察覺到顧文以及眾人的目光,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詩落,樓的四周窗戶散落進來一番月光,散落在樓頂呂清的身上,使其冷淡的氣質上更添上一層月光薄紗。
“好詩,好濕~”
樓下一位粗壯的大漢喊道。
“你個粗魯之人居然也懂。”
“廢話!俺也是有品位的人。”
壯漢將手從自己旁邊女伴的某處伸出連忙道,使得旁邊女伴嬌羞不已。
“不愧是蘇兄,果然大才!”
顧文默念整首詩,心中暗驚,對著蘇識恭維道,果然小妹說得沒錯,此人適合打好關係,如果與其連成親家也未成不可。
“那沙墩!你還有什麼話說,本少爺聽著。”
徐天見眾人誇獎自己的大哥,咧嘴一笑,朝著王澤瘋狂嘲諷道。
“哼!”
王澤不再搭理徐天他們,直接轉身離開,在離開前看向蘇識,就像是盯著自己的奪妻之仇人般。
“蘇兄,還是小心那王澤,他可不是這般大方之人。”
顧文也同樣看見了王澤眼神對著蘇識提醒道。
“放心,對了,顧兄,你對京城王家了解多少。”
蘇識想到什麼對著顧文問道。
“京城···”
“蘇公子,小姐請你上樓一敘。”
這時,又來一位女子前來告知蘇識。
顧文見狀,也不好打擾,拍了拍蘇識的肩膀道。
“蘇識,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在鳳翔樓等你。”
說罷,顧文便帶著身後一些人離開,本來他就是來清風城辦一些事情,順便看看故人之女。
“大哥,加油!小弟就不陪你 上去了。”
徐天很有自知之明道。
“額,行吧,還請姑娘帶路。”
蘇識便對著麵前女子道。
“少爺,不是,唔··唔···”
後方的小靈通準備喊住蘇識,但被眼疾手快的徐天捂住嘴巴道。
“不要打攪大哥的好事!”
“不是啊!老大會弄死我的!”
小靈通心中哀嚎道,眼眶不由自主地流出淚水,整個人就像是被強暴的良久婦女一般,而抱住他的徐天就像是準備強暴的壯漢。
“我擦~我不好男色。”
見蘇識已經上去,又看見小靈通幽怨的眼神,徐天一激靈連忙放開小靈通,並順勢擦了擦手,連退幾步道。
蘇識跟著那女子來到頂樓。
“小姐,在裏麵等候,奴婢先告退。”
聞言,蘇識先是敲了敲門,隨後再將門推開。
門開一股香氣湧出,房內中央一位女子正坐在那,前方擺放著一個古箏,她的後方是一扇打開的窗戶,從蘇識的視線看,月光散入屋內,倒是給這間屋子,這間屋子的女子增加了冷色。
“呂姑娘?”
蘇識走入後,將門關上,下麵看熱鬧的人也隨之散去,但不少人感到惋惜。
“蘇公子。”
呂清緩緩起身,做了個萬福,這般一起身蘇識便就看見其優美的弧線,以及那薄而可見的雪白的肌膚。
一時間兩人皆是嬌羞,屋內氣氛稍微有些尷尬。
蘇識走到呂清的對麵坐了下去,準備率先開口打破尷尬的氣氛。
“不知呂姑娘會彈奏何種曲子?”
“不知蘇公子想聽何種曲子?”
呂清同時問道。
之後兩人便更是尷尬。
“秋分之後,很快就要到中秋時節,姑娘能否彈奏一首這般曲子。”
蘇識最終思索片刻開口道。
呂清聞言略微思考,隨後纖細的玉指在琴弦上跳動,一首輕快又沉靜的琴聲在其麵前的古箏上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