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如今的形勢你認為學生該怎麼辦?”
贏夙查閱著接連不斷的前方線報,臉色哀愁地詢問自己的老師,當今的夏國國師慕容雲海。
“周國國君昏庸早已是天下皆知,唯有太子尚能看上一眼,蠻夷攻勢洶洶,周國怕是要重現當年情形。”
慕容雲海略微沉思道。
“傳聞周國的將軍薑維乃是天生將才,百戰百勝···”
“哪有那麼玄乎,不過你說的將才,他的確如初。”
贏夙還未說完,就被慕容雲海搖了搖手打斷道,扶著胡須接著道。
“一個深得士兵百姓尊重的將軍、一位猜疑心極重的國主。”
慕容雲海並未說完,但贏夙很清楚自己老師的意思。
“在這節骨眼上,應該不會吧?”
贏夙不敢相信哪一個國主在麵對外敵會做出那般愚蠢至極的事情。
慕容雲海沒有接話,而是端起茶杯緩緩喝了起來,有些事情他不能說得太明白,自己的學生還過於年輕。
“老師,學生還有一事不明。”
沉思半天的贏夙向著慕容雲海再次問道。
“你是想問那些所謂的修道門派?”
慕容雲海淡淡開口道。
“對,這些門派的出手標準到底是什麼?正如世俗傳聞那般?”
“所謂的修道門派其實也隻是蛀蟲一樣。”
慕容雲海語出驚人,淡淡的話語衝擊著贏夙的腦海。
“表麵上光鮮亮麗,背地裏竊取氣運,當年太上王,也就是國主你的爺爺,那時候的夏國是最為巔峰的時候,以強硬手段驅除根深在夏國的各種大大小小的修道門派,那段時光雖然說血流成河,引起多方不滿。”
慕容雲海眼中透露滿滿的回憶。
“麵對諸多勢力的壓迫,太上王隻說了一句話。”
“我夏國之事,豈能由外人插手!”
贏夙當然記得當年的事情,隻不過太小記憶有些模糊,聽到此話倒是回憶起當年老當益壯的身姿。
“那一年也是朝廷與世家最為和諧的那一年。”
“那為何太學寺還會留下?”
贏夙問道。
“太學寺與修道宗門不一樣,它並列於五國,又超出五國,所以你要追求清璿先生,倒是要下不少功夫。”
慕容雲海最後調侃道。
“咳咳··”
贏夙尷尬一笑。
“將那位你所說的奇才找來,我相信他會幫助你實現你想要的一切。”
“老師說的可是蘇識蘇先生?為何如此肯定?”
贏夙聽到自己老師的這段話,心中詫異,雖說認識到蘇識的才能,但是並未交際過深。
“監天司的老司長說的。”
慕容雲海喝完茶才開口道。
贏夙聽完眼神驚訝,之前的疑慮在此話過後消散,隨即招來人。
慕容雲海見狀,直接起身告退。
“將這封密卷交予黑印,後麵他就知道怎麼做了。”
“諾!”
做完這一切後,贏夙看向天空,萬裏無雲,心情極佳。
···
“小姐,此人的確是酒樓之人。”
朱管事對著門內的人彙報著剛剛抓到人的信息。
“是誰給他的膽,敢私自拿出去售賣?”
門內傳來清冷的聲音。
“回小姐,是···”
“說!”
“是,是京城王家的王澤。”
“後麵的事情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是,屬下告退。”
朱管事額頭冷汗直流,連忙告退。
“好一個京城王家,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楊夢兒眉頭微蹙,百思不得其解。
···
“小姐,那陳離的線索並沒有找到,甚至於叫這個人的名字都沒有。”
一道黑影潛在黑暗之中對著麵前戴著麵紗的女子道。
“同名同姓的也沒有?”
崔三娘詫異道。
“的確如此。”
“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怪異之事?你們確定沒漏查?”
崔三娘鳳眼瞥向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