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戰而勝了呢(1 / 1)

“呼!”女人停下自己的攻擊,對上諸葛黛詢問的目光直接開口道,“我認輸。”

諸葛黛聞聲轉了一下手中的玉笛,直接走到了女人身邊。

女人是個爽利的性子,見諸葛黛走到自己身邊也沒什麼意見,甚至還有些親近地問道:“你這笛子是法器?”

“不是,普通工藝品而已。”

女人笑而不語,知道是諸葛黛不願意說。

諸葛黛站在女人身邊,雖說是觀看另外兩個人打鬥,但實際上她也看透了身旁的女人。

這女人和枳瑾花是差不多的性格,都是女強人的那種,而且都很精明,能夠準確的摸準試探的底線。

隻不過這女人終歸比不上枳瑾花,枳瑾花是先天異人,而這位,隻是個後天的。再加上沒有悟出什麼自己的道,所以能力並沒有多強。

“嘭!”

那個讓男人忽然被茅山道士的炁轟到了牆上,還吐了一口血出來,很明顯是敗了。

女人見此趕忙上去扶人,雖說她總是嫌棄自己這個有些邋遢的老公,但到底是自己的身邊人,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諸葛黛看著那對夫妻匆匆忙忙的,隻是將目光移到了茅山道士身上。這個道士是符隸派的,隻不過功夫不到家,手上用的符隸都是提前畫好的。

至於剛才那個男人,他是先天異人,用的能力也算是怪異。

他是將炁守在自己的脂肪層裏,使所有物理攻擊都能夠被彈回去,也可以讓自己動作輕盈以便躲閃。

這一招讓茅山的五雷掌和觀音掌在他身上都討不到好處,所以後來那道士才不得不使出身上帶著的符隸。

隻不過男人也是知道自己的方法光是躲閃並沒有什麼用,所以他還增強了自己的肉體強度,使自己的攻擊非常有力。

如此,長久下來,必定能夠將對手的炁耗盡。

這般比較,這個男人和她的方法都點同工異曲之妙,都是一個字,“耗”。

隻不過,挺可惜的,茅山的符隸比較強勢,直接將男人體內的炁打亂了。

那道士蹭著男人重新調整炁的空檔,直接一掌將人打傷。

如今場上的那對夫妻已經帶上自己的女兒去療傷了,剩下的就隻有諸葛黛和那個茅山道士。

那茅山道士挨了男人幾拳,也有些狼狽。他看了看諸葛黛手中的玉笛知道自己估計沒有多少勝算,先不說諸葛黛那不知用途的法器,光他體內不多的炁和符隸,也扛不住。

“貧道認輸。”

那茅山道士整了整自己灰塵撲撲的道袍,仍保留了些臉麵。

諸葛黛見此,拱手行了一禮,和那道士同時下了場。

身後,是龍虎山那個裁判宣布勝負的聲音。

其實即使打了,她也隻需要一招結束這場比試。雖說她不怎麼喜歡使用炁,但她本身就是一個武功不錯的。

夏風烈烈,諸葛黛有些無聊的閑逛,她沒興趣去看別人打架。他們要不然是你一拳我一掌,要不然就是花裏胡哨的炁。

不僅沒有意思,而且還會被誤傷,畢竟龍虎山可沒有什麼道行特別高的術士來造個保護罩。

所以這觀看,還真就有那麼點風險。

諸葛黛走著走著就看到了一個目光呆滯的小呆瓜,說來也巧,這小孩她認識,是她的弟弟——諸葛白。

“小白?”

諸葛白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頭就望了過去,看清楚人之後,就立刻就起了眼淚和鼻涕,好不可憐。

眼看著那個滿臉鼻涕和眼淚的小哭包要撲過來,諸葛黛伸出手就按住了他的小腦殼:“不要過來,你現在很髒。”

被親姐嫌棄的諸葛白哭的更大聲了,但身為姐姐的諸葛黛一點也不同情他。

“比賽輸了?”

“嗯……”

諸葛白委屈,但又不敢說。如果說他哥是個笑麵狐狸,那他姐可以說是連笑麵狐狸都不是。

他姐這個人一眼就看得透,但又好像看不透。她好像一直都全身輕輕鬆鬆的,但實際上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到底實力如何,反正跟她動過手的,沒一個打得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