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諸葛黛看馮寶寶那丫頭直接把捆好的單士童丟在一旁一時有些奇怪,難道這人就丟這了?萬一他掙脫了,又或者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諸葛黛非常認真的多想,但馮寶寶很快的就把張楚嵐帶了過來,前後不超過五分鍾。
“你看……,所以我索性替你把風險消除了,我來不就是幹這個的麼……”
說著,馮寶寶動作非常迅速的開始挖坑。
諸葛黛坐在樹枝上,突然想起了白天馮寶寶那為張楚嵐清除對手的言論,看來她當時那話是真的。
隻是,為什麼一定要奪得天師位呢?莫不是存在什麼她不知道的交易?也不知道和青那個家夥有沒有關係……
“我機智你奶奶個腿兒!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非敲爛你這顆機智的頭不可!”張楚嵐拿著個足有腦袋大的石頭,看樣子還真要敲等寶寶的頭。
“你哪偷的鐵鍬!你到底多愛埋人!”張楚嵐一下子丟開手裏的石頭,非常認真的譴責馮寶寶,“要是回頭這大哥把咱告發了怎麼辦?咱直接就地滾蛋!”
張楚嵐的聲音不小,把諸葛黛神遊的心思都給喊回來了。
她看到馮寶寶在麵對張楚嵐的“質問”時,仍舊有一種缺失腦幹的自信:“沒事!他告咱,咱不承認!放他之前給他洗白淨了,他沒證據!”
馮寶寶的獨特口音讓諸葛黛有些忍俊不禁,但她忍住了。既然是來看熱鬧的,自然不能暴露。
不過那單士童脾氣還真是挺大的,一被鬆綁就在全身附上了炁,更是拿出了自己的符籙,要和馮寶寶一較高下。
隻不過被張楚嵐攔住了:“大哥,冷靜,冷靜嘛……這樣,我有個提議您先聽聽行不行……”
單士童瞧著張楚嵐,最終還是收回了自己的炁,語氣依舊不好:“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倒不是真的怕惹事,隻是這瘋婆子是為了幫張楚嵐,與其和這瘋婆子置氣,倒不如趁機先試試張楚嵐這灘水。
於是在張楚嵐自以為的口舌之辯之後,他和單士童打了起來。
馮寶寶站在一旁特別悠閑,甚至還吃起了饅頭。
饅頭是天師府裏的食堂提供的,她中午去的時候看剩了好多就拿了幾個,不能浪費糧食。
至於張楚嵐,這段日子跟她對打,張楚嵐也算是有些本事。如果實在打不過,那她再出手。
姐的奴隸,自然隻有姐可以欺負!
諸葛黛在高處看著,並沒有關注馮寶寶的動態。她更在意的是,單士童和張楚嵐的切磋。
雖說她對炁體源流不怎麼感興趣,但是到底是過去的絕技,一定會有過人之處的,否則也不會引來那麼大規模的追殺。
看看吧,以後說不定真的會遇到呢?
沒有人知道這些絕技再現,會不會再引起什麼腥風血雨。雖說她不關注異人圈,但她不能不管她的親人。
就光她知道的青,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個“好玩”的事情。
哎呀呀!愁人!
“嘭!”
不知不覺間,張楚嵐和單士童的切磋見了分曉。
隻見張楚嵐的拳停在單士童的額頭前,那拳頭被金光咒包著,力道上是十足十的。
單士童收手,往後退了兩步,他知道自己輸了。
“我輸了,如我們所賭,明日我不會出現在比試場。”
說完單士童就走了,他到底是要些麵子的,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與其在一群人麵前丟臉,倒不如自己自覺退場。
張楚嵐確定單士童走了之後,人就跟猴子上身了一樣:“我去!那符籙也太踏馬的疼了。風星潼那家夥也沒說封氣脈之後,強行運炁會痛啊!”
諸葛黛實在沒眼去看這家夥,要不是這家夥學過雷法將單士童大多數的符籙燒了,那他絕對會一點炁也用不了。
如此強行運炁更是對身體有害,隻不過……
諸葛黛仔細看了看,這家夥的炁好像可以自己修複氣脈。這……或許就是炁體源流?
真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