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門被打開,那隻綠色的小兔子猛地一下子就衝了進去,然後被一腳踢了出來。
小兔子在地上連連打了好幾個滾,才堪堪停住。
小兔子停下來之後就趴在地上裝死,要不是諸葛黛看到它那起伏的胸脯還真會以為它被一腳踢斷氣了。
“抹茶。”屋子裏傳出來一個男聲,諸葛黛不熟悉,隻奇怪這人為什麼突然要喊“抹茶”。
直到那個男生從房間裏走出來,然後用腳尖踢了踢小兔子:“抹茶,別裝了,你根本不會死。”
小兔子磨磨唧唧的從地上起來,順便還非常不樂意的哼唧了兩下。
諸葛黛這才意識到這隻小兔子居然叫“抹茶”,雖然這個名字和小兔子挺般配的,可是卻不像是一個男生能取出來的名字。
孫玉嬌仰著下巴,非常樂意解答:“名字是我取的,反正這次兔子全身都是綠的,叫‘抹茶’正合適。”
但其實是因為她第一次見到抹茶的時候正好想吃抹茶,本來叫這個名字沈塬挺不樂意的,但後來慢慢也就習慣了。
沈塬揪著兔子耳朵,摸了兩下之後就直接塞到了孫玉嬌的懷裏。
孫玉嬌接的非常順手,揉了兩下,非常的巴適。
小兔子自己也沒有什麼感覺,甚至還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一看就是老手了。
眼前這位走過幾麵之緣的男生諸葛黛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但還記著孫玉嬌方才叫了那人的名字,好像是叫沈塬吧。
隻是他家好像是在北京吧,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也和孫玉嬌一樣?看著不像……
“叔叔阿姨讓我接你回家。”
孫玉嬌揪了一把抹茶的毛,說:“是他們讓你接我回家,還是你想把我抓回家?”
諸葛黛有了興趣,非常樂意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現場針鋒相對,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歧義,唯一覺得不對勁的那位隻想好好看戲。
“我為什麼抓你回去你不明白嗎?”沈塬白淨的小臉上出現了生氣的神色,“要不是他們兩個被家裏人看得嚴,現在大老遠來抓你的人就不會是隻有我一個。”
孫玉嬌心裏明白,自己的小夥伴是擔心自己的。如果大家一起出動那也沒那麼擔心,可是現在就她一個人,自然會被他們擔心。
可是有些事情不去接觸就沒有辦法知道真相,無論從前還是現在,她都想要知道真相。
真相是一味毒藥,引誘著她,她實在放不下。
諸葛黛剝了一顆糖,含著糖,鼓著腮幫子,思考這兩個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的確存了點看戲的心理,但實際上不是完全沒有帶腦子。
聽了幾句沈塬的話之後,她也猜到了,無非就是你擔心我,我擔心你的戲碼。
這種東西她不了解,但無聊時看的“文學作品”也讓她了解的不少。
隻是她有些好奇,這兩個人會不會和那些“文學作品”裏的角色一樣,明明長了嘴卻和沒長嘴一樣。
可惜,事實是他們都長了嘴,而且一個比一個能說。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但我想要知道真相。”
“什麼真相非要現在去找!”沈塬不理解,甚至過於憤怒,“現在異人這邊是個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非要去趟這淌回水幹什麼?”
孫玉嬌知道自己脾氣爆,到現在看起來怎麼都是沈塬的脾氣更加暴躁。
明明平時是個陽光開朗大男孩,有時候更像是個“微笑天使”薩摩耶,怎麼現在脾氣這麼大。
沈塬如果知道孫玉嬌是怎麼想的,肯定脾氣要更炸,畢竟他現在之所以生氣完全是因為所有人都把找到孫玉嬌的希望放在他身上。
他找了這麼久,有了消息人在碧遊村就找到碧遊村,結果就得到一個碧遊村被燒了的消息。
後來知道人去了湘西的柳家村,剛買好了車票,就被人通知人坐上了去山東的車票。
這麼一來,他就隻好退了票,還買去山東的票。
要不是那天在高鐵站看到一直昏睡的孫玉嬌,他可能早就動手了。
孫玉嬌的那點情況他們都清楚,所以他現在的生氣原因又多了一個,那就是孫玉嬌濫用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