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壺酒做的藥膳是一絕,不僅好看還好吃。在他的調養下,李蓮花被碧茶之毒侵蝕的身體也逐漸康健起來。前些日子還下床與溫壺酒在廚房比拚廚藝,今日更是帶著狐狸精去鎮上買菜。
路過當鋪,李蓮花腳步一頓,想到溫壺酒被宰的事,他帶著狐狸精走了進去。
“這位公子……”當鋪老板動作一頓,看著李蓮花手中的令牌,有些猶豫道:“李公子,這令牌前幾日剛被一位公子贖走,您不會又想當了吧?”
李蓮花:“老板,雖然這令牌已經成了死當,但你坐地起價坑我朋友,多少有些不厚道了吧?”
當鋪老板連忙擺手,“哪有哪有?你這令牌放我這裏兩年,漲了二十兩不過分吧?”
“二十兩?”
李蓮花有些不相信,“你是說,我那個朋友是花七十兩贖回來的?”
當鋪老板不明所以,但仍道:“是啊。”
……
“溫壺酒!”
溫壺酒這個時候正在蓮花樓前的菜地鋤草,見李蓮花挎著菜籃怒氣衝衝從鎮上回來時,一臉茫然與無辜,“我又怎麼惹到你了?”
這次換李蓮花將令牌重重拍在桌上,溫壺酒徒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李蓮花怒道:“你不是說這個令牌五百兩嗎?”
“……”
見溫壺酒不說話,他又道:“為什麼當鋪老板說隻賣了七十兩?”
溫壺酒的大腦飛速運轉,“你為什麼要去當鋪?”
他不給李蓮花反應的時間,步步緊追 ,“李蓮花,你是不是又想把令牌當了?我可是花費一個月的生活費贖回來的。”
李蓮花卻道:“別和我扯這些,你為什麼騙我?溫壺酒,你不是說不喜歡撒謊嗎?”
溫壺酒心虛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啊。”
李蓮花冷笑一聲,卻溫壺酒也跟著笑了一下。他還伸手拽上李蓮花的衣袖,將手心的泥巴盡數蹭到李蓮花身上。
“我隻是怕你再把令牌當了,想讓你有點愧疚心。花花我錯了。”
“嗬嗬。”李蓮花拍開溫壺酒的爪子,看著自己白色衣袖上的黑色爪印,忍不住嘴角一抽,“溫小酒,這衣服是我第一次穿!”
“改天我再送你一件。”
聞言,李蓮花眉頭一挑,伸出三根手指,不慌不忙道:“三件。”
“三件就三件。”溫壺酒不以為然,拍賣會上白得的八千兩銀票全被他換成銀子放在盒子裏。可以說,現在他們根本就不差錢。
李蓮花也沒問過這些錢是哪裏來的,所以溫壺酒也就沒說。
溫壺酒道:“話說回來,你為何又要去當鋪?你不會又想把令牌當了吧?”
“我隻是路過,不想你被坑。所以進去問了一下。”頓了頓,李蓮花又道:“結果發現被你騙了。”
“不過你也真是好大的手筆,七十兩銀子說給就給。他們當鋪專宰你這種冤大頭。”
雖然已經入秋,但正午的太陽依舊很大。溫壺酒又與李蓮花聊了一會兒便進了蓮花樓。
溫壺酒道:“花花,今天給你做黃芪烏雞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