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拽著一臉茫然的初七離開,如果初七再細心一些,便可以發現李蓮花原本白皙的麵頰已經一片通紅。
直到離開這片區域,李蓮花才帶著初七停下。初七喘著粗氣,緩過來後不解的問道:“李先生看到了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看?”
“小孩子不能看。”
說完,李蓮花也沉默了一下。
“那個……”李蓮花還是有些猶豫,磨嘰了許久才問道:“初七,你家王爺是斷袖嗎?”
“???”
、
關河夢與溫壺酒並肩走出小巷,興許是因為這裏的環境溫度稍高,他們二人的麵色有些泛紅,尤其是關河夢,熱的有些氣喘。
而溫壺酒的心,跳的極快,幾乎要失去掌控。
“那個……”
二人異口同聲,隨後又一同陷入沉默。
溫壺酒舔了舔唇,似乎是在回味剛才所吃到的美食。
他們二人貼的極近,指尖相觸。
“抱歉,我剛才……沒忍住。”
關河夢似乎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啊了一聲,說的話有些磕絆,“無妨,我沒……沒放在心上。”
關河夢在江湖向來獨來獨往,他不喜夜會的車水馬龍,但當溫壺酒提出去逛夜會時,他還是答應了。
想到方才的情景,沒想到他自己竟也深陷其中,若不是突然冒出的青年,怕是……
手指不自然的蜷縮,卻被溫壺酒握住。他心中一顫,抬眸看去。
此刻,夜空的煙花,像一朵朵秋日的金絲菊,花瓣美麗妖嬈,在夜空中盡情綻放稍縱即逝的美麗。
周圍的聲音很嘈雜,他聽不清溫壺酒在說什麼,隻能看見他那紅潤的兩唇一開一合。但隨即,溫壺酒似乎也意識到這裏過於嘈雜,於是輕笑一聲,取下發冠上的玉簪,為關河夢戴上。
關河夢也淡笑的看著他,見他靠近,並沒有拒絕。
“河夢,其實我……”
“王爺,王爺!”
初七從遠處跑來,聲音震耳欲聾,還帶著點興奮之意,好似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一般。
關河夢一驚,不自覺的退後一步,遠離溫壺酒。
初七身後還跟著一條狗,溫壺酒仔細一看,竟是狐狸精,再一看,李蓮花也小跑著跟了過來,遠遠的就衝溫壺酒僵硬一笑。
初七一臉興奮道:“王爺,這個李蓮花罵您是變態。”
“哦,那他說了什麼啊?”
溫壺酒的眸子如被冰封的湖麵,寒氣逼人。李蓮花不停的給初七使眼色,卻不料,初七這小子隻顧著告狀邀功,根本沒有注意。
初七興奮道:“他說您是斷袖,有龍陽之癖。王爺,您可要重重的責罰他啊,最好把他的蓮花樓拆了。”
誰料,溫壺酒卻扭頭看向李蓮花,陰惻惻道:“原來偷看我們的那個人是你啊,李、蓮、花?”
“王爺?”初七一臉迷茫。
李蓮花無奈的扶額,有些心虛的摸了一下鼻子,“那個阿酒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好奇一向不喜熱鬧的你為何會參加夜會。”
“所以我就跟上去看了一眼。”李蓮花伸出三根手指朝天發誓,“我發誓,我真的隻看了一眼。也沒有看見你們在……在……在交流。”
“我們這就走,不打擾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