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你放心,這觀音垂淚本少爺一定會幫你拿到!”
李蓮花撓了撓鼻尖,張嘴想說話。
“其實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咳咳咳!”
話音未落,溫壺酒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勢將兩個桃花酥塞進李蓮花嘴裏。
噎的他半天說不出話。
溫壺酒笑得一臉燦爛,還給噎到的李蓮花順了順氣。
“花花,看來你想通了啊。”
“你放心,這觀音垂淚我和小寶一定幫你拿到。”
“對啊,李蓮花你放心,本少爺早把你當成搭檔了,一定會治好你的心疾。”
李蓮花好不容易才咽下嘴裏的桃花酥,看到一拍即合以及達成共識的溫壺酒和方多病,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對於李蓮花想要觀音垂淚這件事。在溫壺酒看來就是李蓮花開竅了,他很是高興。
於是導致他半夜睡不著。
本著萬無一失原則,他悄眯眯起身來到笛小盟主的房間,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
深夜被驚醒的笛飛聲:……?
“你來做什麼?”
“老笛啊,咱們商量個事。”
笛小盟主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堅決搖頭,滿臉寫著“不要”。
“我這還沒說什麼呢,你拒絕什麼?”
“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溫壺酒急了,拔出笛飛聲的刀架在他脖子上,“我這還沒說,你怎麼知道不是好事?”
笛小盟主掃了眼架在脖子上的刀,微微蹙眉,“你的性子何時變得如此急躁?”
溫壺酒冷哼一聲,“我一定要得到觀音垂淚,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威脅我?”
笛飛聲絲毫不懼脖子上的刀,迅速拔出溫壺酒腰間的遊龍劍架在他脖子上。
二人僵持著,不知是誰先出的手,兩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團,心照不宣地沒有用內力。
打了一會兒,溫壺酒率先收手,將臉上的麵具摘下,順便將依然淩亂的小孩拎起來,給他整理衣服。
笛小盟主臉色一沉,重重打了溫壺酒一掌。
“我隻是身體變小了,不是小孩。”
“那個……”溫壺酒幹咳一聲,有些尷尬道:“順手而已,之前照顧方小寶那小屁孩習慣了。”
笛飛聲:嗬嗬。
笛小盟主撿起地上的遊龍劍,打量了片刻,問道:“之前我就想問,這把劍與驚鴻劍如此之像,但卻不是。”
他又道:“你的驚鴻劍呢?”
“丟了唄。幾年前就丟在了望天崖崖底,至今毫無蹤跡。”
溫壺酒的神色毫無變化,若不是笛飛聲了解他,怕是真的會信驚鴻劍的遺失對溫壺酒沒有影響。
“對了笛小盟主,你這把刀叫什麼名字?”
笛飛聲自動忽略前麵的稱呼,麵目表情吐出一個字:“刀。”
溫壺酒:……?
“沒有名字嗎?”溫壺酒不死心問道。
“刀就是刀,要什麼名字?”
溫壺酒拍上笛小盟主的肩,語重心長道:“好歹也是陪伴你多年的武器,至少也得給個名字吧?”
隨即,他抬眸真摯道:“不如這樣,就叫【挨千刀】如何?”
笛飛聲:……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語畢,笛飛聲似是十分嫌棄溫壺酒,也不願多看他一眼,直接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