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這麼被鬆田陣平拖著走的萩原研二,涼宮織雪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嘖,你還好意思笑,你看看hagi都成什麼樣了。”鬆田陣平無語的看著笑的正歡的涼宮織雪,又苦惱的抓了抓頭發,本就卷的頭發更淩亂了:“我當初怎麼就同意了你的想法呢。”

“至少我的這個想法既能讓萩原研二體會到你當時的感受又很安全不會讓你受傷不是嘛?”

涼宮織雪突然有點可惜:“就是害我少了一個傀儡,實在是難過啊。”

“所以說你到底為什麼要做跟我們一模一樣的傀儡啊?”一想起當時的場景,鬆田陣平直接起一身雞皮疙瘩。

就有一種恐怖穀效應彌漫開來。

聽著鬆田陣平跟涼宮織雪的對話,萩原研二勉強轉動驚訝過度死機的大腦,明白了他們在說什麼。

這就是鬆田陣平跟涼宮織雪合夥組織的一場演自己的戲!

明白了之後萩原研二還是很委屈,一直抱著自己的幼馴染不放:“你們怎麼能這樣這樣,我是真的以為小陣平死了。”

鬆田陣平扒拉了幾下,沒把像八爪魚纏著自己萩原研二扒拉下了,死目的看著涼宮織雪。

涼宮織雪忍著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 ...

幾天前,涼宮織雪單獨聯係了鬆田陣平,希望他能來一趟自己家,有事找他,同時也提醒他從密道進來。

鬆田陣平到屋子後直接從一旁的盆栽中找到了鑰匙,通過密道來到客廳後,鬆田陣平看著坐在沙發上等待的涼宮織雪。

看見鬆田陣平涼宮織雪直接招了招手讓他過來坐下。

鬆田陣平走過來坐到涼宮織雪對麵的沙發後,問:“所以你叫我來幹嘛?還特意說不要讓班長跟hagi知道。”

涼宮織雪表情嚴肅:“鬆田,我預言到了你將會有一場生死劫。”

鬆田陣平一愣:“跟hagi一樣的?”

涼宮織雪點了點頭:“而且你就是死在當年差點害死研二的炸彈犯手上。”

“... ...”鬆田陣平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那個炸彈犯,有被抓到嗎?”

涼宮織雪看著鬆田陣平沉默了。

得知自己死亡的鬆田陣平不是遺憾,不是氣憤,而是在意那個差點害死自己幼馴染的罪犯是否被抓。

涼宮織雪搖了搖頭:“我不清楚,我看到了你死亡的結局,也隻能看到你,後續或許在別人的未來裏,但我看不到。”

鬆田陣平很冷靜,絲毫沒有得知自己死亡後應有的各種情緒。

“不能直接預言那個炸彈犯的未來嗎?”

涼宮織雪再次搖了搖頭:“不能,我必須知道其真名、樣貌還要再與他見上一麵,才能對他使用預言,而這個炸彈犯我什麼都不知道。”

“... ...”鬆田陣平皺著眉,似乎在想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次的劫難。

鬆田陣平感到嘴唇幹澀,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如果我不上去hagi也會上去,到時候這劫會是hagi幫我頂上是嗎?”

涼宮織雪歎了口氣,回答:“是的,根據預言,炸彈犯跟之前一樣準備了兩個炸彈,而第二個炸彈的位置會在第一個炸彈爆炸前三秒出現。”

“你的預言能看到第二關炸彈地點嗎?”

“可以,但換位以炸彈犯的角度思考,他肯定會站在現場看著警察在自己的炸彈下身亡,而且從當初的回秒來看,炸彈犯肯定還是會遙控,如果沒有人上去,他有可能會同時引爆兩個炸彈。”

鬆田陣平想到了當時回秒的炸彈,“嘖”了一下:“那我上摩天輪把炸彈拆了,讓hagi去另外一處呢?”

涼宮織雪搖了搖頭:“理論上來說是可行的,但我們無法確認炸彈上是否有竊聽器和感應器,萬一被炸彈犯發現反倒你們兩個都活不成。”

說真的,害鬆田陣平死亡的炸彈在劇情裏並沒有表明有竊聽器,隻在那個炸彈犯第三次作案時才顯示有竊聽器。

涼宮織雪可不敢賭那個炸彈犯隻在第三次犯罪時才安竊聽器。

而且反正不是主要劇情也不是大電影,蝴蝶掉也沒什麼損失。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涼宮織雪想要在炸彈犯第一次犯罪的時候就逮捕他的原因。

看著坐在自己對麵思考應對措施的鬆田陣平,涼宮織雪開口:“其實我有一個辦法,但同時你也要配合我演一場戲。”

鬆田陣平抬頭看著含笑的涼宮織雪:“戲?”

“一個即能讓萩原研二長點記性,讓他體會一下當初你的心情又能抓到犯人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