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哈嘍!”
“肖隊!”
“景前輩……”
關知漁的的車和肖原的車在鄉道上相遇了,她還主動降下車窗和他們打招呼。
“你哪位?”肖原偏頭出去看,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喊他的人是誰。
景霂也一頭霧水。
“7組新任隊長,三天後上任。”關知漁減慢了車速。
在肖原問出第二個問題之前猛然提速“多多關照,我叫關知漁。”
車子提速的轟鳴聲恰好蓋過了關知漁的後半句話。
“她剛才是不是說了她叫什麼名字……”肖原坐好繼續往前開。
“你聽見她的名字了嗎?”
景霂:“沒有。”
車子錯開的時候,檀似月平躺在後座,關知漁還在她身上蓋了一層不起眼的灰色棉布。
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檀似月還在想:又給她混上編製了。
編製u003d關知漁誘捕器
兩邊都挑了最快最近的路,最終的交彙點在藍雙市。
洪善仁接到檀似月的時候氣得直跺腳:“早說了不能這麼幹,她非不聽勸……”
關知漁把檀似月扶起,洪善仁在她身上紮了幾針。
“先保命,經脈逆行,還是要回冬臨市。”
“好,您上車。”關知漁安置好檀似月,開車直奔冬臨市。
——
肖原和景霂找到寇沒的家時,那裏已是一片狼藉,院子裏還有一具屍體。
“這是誰?”
“死了。”
“中毒死的。”肖原把擋住海沙麵容的毛衣領往下扯,嘴唇發紫,瞳孔散大,下頜處有是一條鯊魚樣的紋身,鯊魚凸起的背脊處正好遮蓋住了他臉上半彎的傷疤。
“等我查一下。”景霂戴上手套,半卷起海沙的褲子,在他左腿膕窩處有一塊烙印,乍一看就是一團黑色。
“複影。”肖原倒吸一口涼氣。
複影的標誌,一個黑色的毛線團。
“他是海沙,複影核心一級的殺手。”
他們暫時也沒辦法把海沙運出去,肖原緊急在隊長群裏搖人,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有個組在羽省。
陳茵的傀儡褪去色彩,安靜地躺在地上。
“內部矛盾嗎?”肖原猜測。
簷下四處都有刀割樣的劃痕,景霂拿了棉簽和塑封袋準備把石板地上的血跡帶回去化驗。
景霂起身的時候,手指不可覺察地一顫。
“如果他們接了相同的任務,來殺同一個人呢?”
“這間房子的主人?”
肖原則去屋內檢查,搜尋一番後在門口的編織袋裏找到了檀似月留下來的三個線索。
“這個像是檀似月的。”肖原嘟囔一嘴,景霂就已經湊了過來。
“是她的。”景霂一個塑封袋直接裝走。
此時兩人手機信息聲同時響起,是有關7組人事變更的文件。
“7組內部不和,這個隊長還真不好當。”
“確實。”景霂和肖原都默契的往下劃。
既於3日後,5月11日正式生效。
7組隊長:關知漁
……
“聽說,7組空降了一個隊長。”
“改天認識一下。”
“關知漁。”趙錫念出了她的名字給眾人提醒。
“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呢……”路洲坐在地板上,背靠沙發。
“對,我也感覺誰給我說過。”賀斯瀾正在幫紀闌珊通關消消樂,這會兒無暇分心。
“是闌珊。”
“闌珊。”
林寒山和趙錫同時得出了答案。
“嗯?大老遠就聽見你們的聲音了,誰在蛐蛐我?”紀闌珊剛給肖奇安慰睡著,下樓就聽見幾個人吵得不能再吵,甚至隱隱有回聲。
紀闌珊看著之前景霂和肖原為了消減回音費心掛在牆壁周圍的軟裝飾和盆栽……自言自語:“終於找到機會可以換了那個灰不溜秋的醜簾子了。”
“文件下來了。”林寒山坐在茶幾旁剝生花生,景霂說回來煮湯要用。
“看見了,關知漁,我們調查宋崍和朱建業的時候,檀姐姐特意關注過一個叫關知漁的語文老師,我回來就跟你們說了。”
趙錫點頭,繼續看著電視上的家庭狗血劇。
“對,當時那些信裏有一個考教資考得有點顛的……”賀斯瀾把手機還給紀闌珊。
“哇,終於通關了,哥你真棒!”
“還有匿名信,關鍵性證據之一的匿名信。”路洲伸手抓了一把林寒山剛剝出來的花生。
在林寒山發作之前果斷滑跪:“三哥萬歲!”
他們這麼一串,發覺當時遺漏的信息點竟然一直鋪墊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