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省的。”
“省的就好,既然如此,你且回房休息,養足精力。待明日我將顧元祐喚來,就看你自己了。”說罷,便起身回房了。
看見自己父親離開的背影,褚恪終於鬆了口氣,自己的謀劃終於要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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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力氣,好力氣,太守大人,沒想到令公子還有如此勇力。”院子裏麵上,一個高冠長袍的儒士不住拍手讚歎。旁邊站著的就是南陽太守褚
隻見褚恪手持兩個石鎖,上下翻飛,偌大的石鎖在他的手中好似紙糊的一般。聽見長袍儒士的讚歎,他隨手就將兩個石鎖扔在地上。“轟”的一聲,石鎖落地,激蕩起三尺高的灰塵,顯然這兩個石鎖的分量不輕。
“長史大人謬讚了,我也就一把子力氣而已。若論起兵法謀略,我還差大人幾條街的距離。”褚恪連連謙虛。
“知非賢侄,你過謙了,就憑你這一身勇力,放眼南陽就沒有幾個人能夠勝的了你。”長史顧元祐亦是連連說道。
今日本在府內休憩的顧元祐忽然接到仆人的通報,說太守褚貢大人有事相商。便洗漱一番來到了太守府邸。
進的府邸便看見太守大人正在教導一個年輕人,顧元祐抬眼看去,隻見那年輕人一雙猿臂,雙眼炯炯有神,當真是一表人才。
“好個豐神俊朗的男子。”顧元祐心裏暗暗讚了一聲。
“下官見過太守大人。”顧元祐上前道。
正在教導自己兒子的褚貢,看見顧元祐眼前一亮,忙道:“來的正好元祐,恪兒還不快見過你顧叔父。”
正在被自己父親教訓的褚恪,聽見褚貢的話之後,抬頭一看,隻見一個高冠長袍儒士模樣的中年男子,連忙上前道:“小侄見過顧叔父。”
“客氣,客氣。賢侄一表人才,褚兄好福氣啊。”顧元祐笑著說道。
三人幾番客氣之後,還是褚貢率先道:“今日本事休憩的時候,將賢弟冒冒然喚來,是為兄的不是,實是有事相求,所以不得不將賢弟請到府上。”
“褚兄客氣了,你我兄弟,有事隻需喚一聲即可。不知顧兄有何事需要小弟效勞?”顧元祐客氣的說道。
褚貢捋了捋頜下長須,氣急道:“還不是這逆子死活要從軍。”
聽見這話,顧元祐不由得驚訝起來。太守褚貢的兒子之前雖然沒有見過,但也聽過,一副風流文士的模樣,怎地會想到從軍?
“或許是少年人頭腦一熱想到的吧。”顧元祐心裏淡淡笑道。
“賢侄,你若想為官,不勞顧兄,我就可以給你安排,但是你要是從軍,這是不是不好啊。”顧元祐笑著勸道。
自古以來都是: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兩漢時期雖然武功赫赫,但那是前期,現在已經是東漢末年了,除了邊軍之外,各地郡兵都已經是烏合之眾。這也是宛城這個南陽郡治所所在竟然被黃巾攻破的原因。
聽見顧元祐如此問,褚恪總不能說,我是為了能夠掌握一隻小部隊,能在黃巾軍攻破宛城之後,保護自己一家子吧。
隻見褚恪忽然站起來,朗聲道:“男子漢,大丈夫,當效仿冠軍侯,封狼居胥”
褚貢和顧元祐都是讀書明史之輩,自然知道這冠軍侯指的是前朝霍去病,這霍去病的封地也在南陽郡。二人自然熟悉。
“賢侄有此雄心,實在是非常人也。不過軍中粗鄙,而且危險,賢侄可有把握?”這就是在問褚恪有什麼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