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衣男咬牙切齒,他想要動手,但對方過於蠻狠,隻能露出惡鬼般的視線瞪著。
“他們是你爸媽,生了你養了你,你就應該對他們百依百順。”
薑雲殊哈欠連天,不耐煩道,“我是個人渣,做不到這些,趕緊跪安滾吧。”
薑雲殊說著轉身走了,雨衣男眼神一狠就打算追上去。
但由遠到近警笛聲讓他慌了手腳,頭一扭倉惶就逃離了原地。
薑雲殊停下步子,走到了路邊,“不入流的小東西,那還不如蘆葦變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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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宸跟李柚念還沒到年華裏門口就看見站在路邊笑靨如花的小姑娘朝著他們招手。
她穿著白色裙子,披頭散發,無端有些瘮人。
“……”
陸宸一個急刹。
他緩了好久,還是李柚念下車動靜讓他思緒回歸。
這個死丫頭。
李柚念上前打量著薑雲殊見她沒什麼事情才鬆口氣。
“大晚上一個人站在這邊幹什麼?”
也不是她懷疑薑雲殊而是大晚上一個小姑娘實在不安全。
而且最近A市也不太平,她還是蠻喜歡眼前這個開朗的小姑娘的。
“透透氣。”
“……”
陸宸剛走過來就聽到這句話,他不由嘴角抽搐兩下,這個姑娘的畫風一向如此新奇。
他剛走過來,看了一下周圍,確定安全,開口詢問,“那個視頻是怎麼事?”
薑雲殊呲牙咧嘴,瞪著大眼睛,扯著嗓門,“那個神經病半夜三更敲我家門,手裏拿著把菜刀,說我們被人盯上了。”
“換作平時就算了,但半夜三更,三魂七魄都被吸幹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不睡覺會死的!”
“……”
這怨氣還挺重。
“他是什麼人你知道?”
“說是鄰居,求求你們趕緊給他帶走。”
“我搬到這個高檔小區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半夜敲門,沒想到還是有這種神經病存在。”
【……】
你才是那個最大神經病!
聽到這潑天怨氣,饒是一直冷靜的李柚念都不自覺勾了勾嘴角,“你剛剛說有人盯上你了?”
“對,是個拿螺絲刀的變態,說我不孝順……”
“什麼!”
“什麼!”
對麵兩人異口同聲,震驚之色無以言表。
“螺絲刀變態?”
李柚念又重複一遍。
“對。”
說著薑雲殊攤開手展示手裏半截螺絲刀刀頭。
“這就是那變態的東西。”
陸宸趕緊拿出密封袋裝了進去,因為過於激動手都在發抖。
他們這些天沒日沒夜查案,找到線索也是有限。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這人居然撞到了螺絲刀殺手,而且還活了下來。
“他長什麼樣子?”
“紙筆有嗎?”
李柚念猶豫會,將東西遞到她麵前。
薑雲殊拿過李柚念手裏的筆紙直接塗塗畫畫,沒兩分鍾雨衣男畫像躍然紙上。
“……”
李柚念接過紙覺得不可思議。
薑雲殊想起什麼了重要事情,“在通緝之前先把那個半夜敲門的神經病帶走,他指定也不正常。”
兩人還震驚之中憤恨聲音從前麵傳來,他收下紙,“這當然,我們本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