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這倆賊匪拿下!”縣長扔出一張令簽。
那守在四周的衙吏們立即抽出佩刀殺向二人。
“嗬!撕破臉皮,不裝了嗎?你們可要想好了,是否要白白送死!”季滄海輕蔑地笑道。
他拔出自己的闊刀豎立在身前,眼神冷冽掃視著四周的衙吏們。殺意凜然,一時間眾人竟被他震懾住了。
“還等什麼?上!上啊!”縣長猛拍驚堂木,催促著手下衙吏動手。
因為白瑞犀在內堂中隔著屏風觀察,縣長反倒是底氣十足,絲毫不怕季滄海二人。
堂中十名衙吏們麵麵相覷,最後吞了下口水,分出七人攻向季滄海。剩下三人則殺向了阮小林。
季滄海輕歎一聲,運轉起手中的闊刀。巨大的刀身如狂濤駭浪一般襲向四周的小吏們。百餘斤的重刀每一下攻擊都猶如海岸邊的狂潮一般迅猛。
那些小吏如何能擋的住這怒海般的攻勢?他們猶如海麵形單影隻的小舟,手中細槳般的佩刀甫一接觸到那巨闊的刀身便立即被摧折。
叮叮叮叮!
堂中兵刃斷裂之聲不絕於耳,季滄海終究是俠義心腸,倒沒有傷人性命。左手出掌擊退了四名衙吏,又出三腳踢飛了餘下的三名衙吏。
啊啊唔啊!
衙間小吏慘叫之聲響徹廳堂,要起身卻也是不能了。季滄海的招式雖然沒有傷及性命,但也是打得這些衙吏們骨斷筋折。
而阮小林那邊則是拿出自己此前剛在武器鋪裏換新的波棱刺匕,通過他敏銳的洞察力,找到了三名衙吏攻擊的縫隙與破綻。
手中波棱刺匕如柔水般滑入縫隙,在那些破綻處留下血淋淋的傷痕,而後一人一腳,將三名衙吏踹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堂中十名衙吏不過須臾之間便已倒下!
那縣官見狀大呼不妙,想向藏在內堂中一直觀察著的白瑞犀求救。
隻是他剛剛張嘴還未發聲,季滄海便已衝到案桌前,一腳將他踢倒,隨後重重的一腳踩在那縣官肥大的肚子上。
噗!
縣官一口鮮血吐出,腦袋茫然的耷拉向屏風後的白瑞犀。眼神中滿是怒火,似乎在責問白瑞犀為何不出手。
季滄海橫過闊刀,架在那縣官的脖子之上,正欲動手了解這貪官時,阮小林一把衝上前製止他。
“小林子,這是為何?為什麼不讓我殺了這貪官?!”季滄海疑惑的發問道。
阮小林搖了搖道:“少爺,雖然這貪官著實該死。但是他畢竟還穿著這身官衣,殺了他,恐怕會遭到官府的報複通緝。到時候,恐怕是頗多束縛,不自由啊!”
“況且,今日這貪官本性已經為城中百姓所知,以後下場應是不好受,也沒必要為了這敗類惹得一身騷。”
季滄海心道阮小林說的確實有道理,又不想這麼便宜了這貪官。
嗬忒!
於是他啐了一口縣官。又給他襠部來上一腳後,和阮小林二人大笑著出門找個客棧買酒作樂去了。
白瑞犀此時才慢慢從屏風後走出,他沒有理會地上捂著襠部痛苦哀嚎的縣官,而是走到那被季滄海打傷的七名衙吏邊查看起了他們的傷口。
“白瑞犀!他娘的,剛才為什麼不出手,你以為我和你們這些匪寇合作就不會對你們動手嗎?信不信明天我就讓我親戚給朝廷上奏剿了你們!”那縣官躺倒在地上罵罵咧咧。
白瑞犀的身影優雅的流轉過堂中的十名衙吏間,每一個人的傷口他的用手去探知了一番。而探知完後,又出手將這些人送上西天,助他們不再忍受這些小痛小鬧。
“啊,他嗎的!你聽到沒有!白瑞犀,你要是想保住你的兄弟們,現在就追出門去把那兩名賊匪給我殺了!”那縣官依舊在咒罵,嘴中汙言穢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