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找到了琪琪,她站在喪屍麵前,那喪屍就是她的哥哥,然後喪屍走到了柏林麵前,說為什麼不保護好我的妹妹,張口咬了上去,柏林一下驚醒了 ,看到麵前有喪屍撲了下來,立馬用手掐著喪屍的脖子,再拿起旁邊的刀一刀砍在了喪屍的頭上。
這時候柏林也醒悟了,不見了不一定就沒了,他還答應了他哥照顧好她,所以不能再這樣等著了,在房間裏用刀刻畫出幾個字,如果回來了就在這裏等著,就這樣柏林跑了出去開始到處尋找。
他走在大街上,每個巷子裏穿梭,遇到喪屍就繞著走,少的就突破出去,然後走到一條大街上,發現這裏有被壓碎的喪屍,還有汽車輪子的血印。
柏林能想到的就是琪琪被誰接走了,但是外麵還有誰活著嗎?會不會是組織接走了,他就跟著血印一直走,到了走到了分叉口,這裏的血印也完全消失了,柏林再次失去了線索。
一邊是往組織走,一邊是到城市中心,柏林想了一下跑了回去,騎上了摩托往城市中心去了,邊走邊觀察周圍的汽車,看上麵有沒有血跡。
大叔答應了琪琪找人也沒有撒謊,帶著琪琪在周圍尋找,然後突然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大叔警惕的開進了巷子,熄了火,柏林也聽到了汽車的聲音,停了車在附近尋找聲音。
大叔就說;“你們在車裏麵等著,我去看看情況。”
他躲到了箱子後麵,看著情況,發現了摩托車是組織裏的,噴了組織的符號,滅,大叔就覺得是組織裏的人來找他了,看到柏林一出現就撲了上去,用拳頭對著柏林臉上錘了一拳。
琪琪聽到了柏林的聲音跳下了車,跑了過去喊停了大叔,對大叔說;“他就是我柏林哥,別打了。”
大叔把柏林扶了起來,說道;“對不起,我看這你開著滅組織的摩托車,對了你怎麼會開著滅組織的車,你是那裏麵的人嗎?”
柏林回答道;“不是啊我的一個朋友在裏麵,昨天救了我,我擔心琪琪就想走,然後裏麵的一個博士借了我一輛車讓我走,我就騎著回來找她了,看著地上的車輪血印走到了這邊。”
琪琪跑了過去抱住了柏林,哭著說;“我好害怕你也死了,你也離開我,讓我一個人活著,我不想這樣一個人,我就走了出去,到處逃跑,最後這個大叔救了我。”
柏林抱著琪琪說;“不會了,這次不會再分開了,何吉也在組織裏麵,我們去找他吧。“
大叔聽到他們還要回去,就好心的提醒他們,“裏麵並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好,我之前也在裏麵,因為我帶了兩個小孩,所以我的工作量是三倍,每天很早就必須起來幹雜活,清理糞坑,扛死了的喪屍丟外麵,洗車這些,我都可以忍受,為了讓孩子有飯吃,有個安全的地方生活,可是滅組織頭領對我還是不滿意,要求我兒子也幹活,不然就流放出去,最終我兒子還是接受了,跟著我一起幹活,我女兒就一個人在家,有人在我不在的時候撞開了門,進去欺負我的女兒,幸好那天我有工具沒有拿到,回去拿工具,就這樣我發現了有人把我的女兒按床上欺負,我就一衝動拿起鐵鍬砸到了他的頭上,他倒了下去,我一摸脈搏,發現已經死了,我知道這裏已經待不下去了,因為幹活的原因,我知道有下水道通往外麵,我就帶著東西拉著我的兒女跟著我,走進下水道逃了出來,裏麵不會寬容任何人,隻有強大有價值的才能生活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