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璽和劉媚兒漫無目的的在樹木林裏走著了三小時,除了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根本見不到其它生物。
非常奇怪,這麼大的林子,按理說也會有鳥獸,但他們連一隻蟲子都看不見,就他倆大活人。
越往前走天越黑,氛圍感加持讓處境變得更加詭異,劉媚兒死死抓著劉璽的胳膊不敢放手,眼神驚恐又警惕的看四周。
“劉璽,我實在走不動了,我們先停下來歇會。”
劉璽這會沒有憐香惜玉,已經走了很遠,應該要走到盡頭了,他得堅持。
劉媚兒見他不為所動,她又是在腿疼,幹脆耍無賴坐地上:“我走不動了,不走了!”
劉璽白她一眼,不管她大步往前走。
“是你把我帶出來的,現在變成這樣都賴你,你要是敢丟下我不管,以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話說出口,劉璽還真停下腳步,不是怕她威脅,是心裏的良知讓他確實不忍把一個女人扔下不管。
更何況是認識很久,有過肌膚之親的美麗女人。
見劉璽走回來,劉媚刻意解開了衣領的兩顆扣子,扇了扇風,感覺很熱的樣子,豐滿圓潤的胸印入眼簾,,似乎是給對方表現好的甜頭。
這招對劉璽很管用,他咽了下口水,手忍不住就往那地方靠近。
劉媚兒揉著腳踝,聲音嬌嗔:“我的腳磨壞了,出血了都!”
劉璽將她的腳搭在自己身上,溫柔的給她按摩,眼睛卻一刻都沒離開她的胸。
情感到了,一男一女,幹柴烈火。
要不怎麼說男人是狼性生物,不管在什麼場合腦子裏都有壞心思,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來上一炮。
事後,太陽落山,劉璽大汗淋漓,放縱過後沒有之前那般焦慮,但經過熱烈運動更加口幹舌燥。
這地方,綠意盎然,葉子木頭一大片,就是沒水。
真是該死!
劉璽懊惱不已,都什麼時候了還幹這事,有這功夫還不如多走幾裏路,說不定就出去了。
現在可好,一點兒力氣都沒了,舌頭幹肚子空,哪還有啥精力走路。
“我想喝水。”劉媚兒胸貼著劉璽後背,在他耳旁嬌媚的說。
“大姐,我也口渴,你看這地哪有水啊?下麵的水你喝不喝?”
想喝也沒了,剛已放完。
眼下天快黑了,天黑之前不走出去,到了晚上路途更加艱難。
正當劉璽起身時,一聲吼叫把他嚇一跳。
“可樂?”劉璽驚喜的看著眼前狗子,立馬上去抱住。
“你怎麼也在這啊,是誰把你弄過來的?”可樂是他和前女友撿回來的拉布拉多,養了一年多,從小小一隻到現在怕有七八十斤了。
“可樂,你知道這是哪嗎,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我們怎麼回去啊?”劉璽一個勁的跟狗說話,那狗搖著尾巴不停的舔他的臉。
劉媚兒嫌棄的捂住鼻子,皺眉譏諷道:“這傻狗就算聽得懂你說的話,難不成還會說話?”
原本忐忑不安的劉璽豁達起來,竟然狗在這裏,就能說明肯定是有人刻意整他的。
排除劉媚兒,他能想到的隻有一人,他的兄弟:周海。
周海是富二代,家裏有的是錢,在學校不管男女都愛舔著他,他滿腦子一點文化都沒有,家裏找關係用人民幣弄來讀大學的,他就是在學校混日子,畢業後直接去了自家公司當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