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煊見狀驚呼:“姑娘,你這腿得治療才得行勒!”
“你們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們也走不出去,我上哪去治療?”劉媚兒疼得哭,別說腿廢,再下去命都要沒。
“俺雖然也不太明白,但老家人在農村難免個會受傷,農村沒有發達醫療,遇到這種情況就用古辦法治療。”
劉媚兒心情稍緩:“什麼辦法?”
“把壞掉的肉找口子隔開,放血消腫。”
“你瘋啦!”這是哪門子鬼辦法,簡直是要把她往死弄。
“這裏沒有醫療用品,腫起這麼大,不割開放血就得截肢了!”
劉媚兒嚇壞了,鋸掉她一條腿,她還活不活了!
劉媚兒揪著劉璽的胳膊肉,淚眼婆娑:“都怪你,都是你害我到了這鬼地方,我要是變成一條腿,一定會拖上你!”
劉璽心裏也煩操,但這事確實也有他一部分原因,他安撫道:“你就聽煊哥,他懂得多,聽他放血治療準沒錯。”
“我不要!你知道我平日裏最怕疼了,這把肉割開得多疼啊,還得放血,這得放多少啊!”
“那你是想少一條腿,還是多流點血能走路啊?”
“我……”劉媚兒支吾,瞧著自個發紫的右腿,著實嚇人。
她頭一瞥,咬牙道:“那你陪著我。”
“放心,隻要有我在,絕對不會丟下一個人的。”
聽到這話,劉媚兒心還挺暖,平日裏曖昧的話說得比這更肉麻,她都沒覺著舒服。
劉璽和秦禹纏著她到海邊,清洗掉右腿上的汙垢。
好在有匕首,沒有消毒酒精,隻能拜托其他人找了些小木棍,打火機燒著後高溫消毒。
眼下的境況,湊合著弄吧!
趙家源將襯衣脫下給劉媚兒,讓她咬著免得傷到舌頭,李煊將匕首燒得通紅後湊到她右腿腫脹最高處。
劉媚兒不敢看,頭埋在劉璽懷裏。
刀落,火燒的炙熱,鑽心般的痛感充斥每一根神經,她發出慘烈的叫聲。
由著李煊一頓瞎操作,一片沙地都被鮮血染紅,狗聞著味湊過來興奮舔舐。
李煊從口袋裏掏出他們在叢林裏使用的草葉,放嘴裏嚼成渣給她敷上,再把襯衣撕成小塊包紮好。
整得還挺像那麼回事!
折騰完,劉媚兒臉色慘白,她頭腦發昏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半死不活的模樣躺劉璽懷裏,即便身著髒衫,頭發淩亂也不失美色,反倒更顯風韻。
趙家源光膀子擦頭上的汗,說:“美女,我看你包裏有瓶水,可以喝一口嗎,我給你錢。”
劉媚兒扯出笑容:“你叫我媚兒就行,瓶子裏的是雨水,不用錢,你不嫌棄就行。”
劉璽翻了個大白眼,要不是男人的擔當道義,真想把她扔海裏。嘴上說不要錢,還不是放長線釣大魚,從見麵一開始,她那圓溜溜的眼珠就沒從趙家源手上的腕表離開過。
趙媚兒拖著疼痛的身子坐直,將頭發挽耳後,嬌羞笑道:“源哥哥,謝謝你剛才幫忙。”
“不客氣,大家相識一場是緣分,可憐你這麼漂亮的大美女跟著連累受罪。”
去你丫的!
劉璽胃中作嘔,趙家源幫了個雞兒忙,不就脫了件衣服,拾柴燒火都是二胖和秦禹倆人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