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幾十個魂牌轟隆一聲破碎開來,嚇得看守魂殿的弟子猛然驚醒。
之前偶爾一兩位金丹死亡報告給宗主,並沒有太過在意,這次死亡如此之多,這位看守弟子馬不停蹄的再次前往了宗門議事大殿,報告給了血無衡。
大殿之中,血無衡聽到報告後,雖然表麵鎮定自若,實則內心早已驚濤駭浪。
幾息過後,血無衡朝著後山的兩位閉關的血魔宗太上長老處發出了兩個傳音玉簡。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他能左右的了,瞬間死去十分之一的金丹修士,已經影響到一個宗門的興衰了。
接著整個血魔宗的宗門駐地後山爆發了一陣超越元嬰中期的威壓,神識覆蓋了大部分血魔宗駐地。
一道黑色的身影騰挪在血魔宗的山間,最終悄無聲息的到達了宗門大殿。
接著一隻灰色的手掌身影朝著血無衡抓去,直接一掌打在了他的身上。
血無衡整個人吐血而出,倒飛出去,直接掀翻了宗門議事大殿的幾道牆壁。
“無衡,之前答應我好好管理宗門,如今成這個樣子,你該當何罪!”
一陣陰森的晦澀話語回蕩在大殿之中,回音久久無法消散。
躺在地上的血無衡此刻不斷咳血,摸著胸前那手掌大印,內心有苦無法言表。
十幾息過後,處在地上的血無衡恢複了行動能力,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太上長老麵前,重重的跪了下去。
“無衡愧對老祖的賞識和栽培,但如今之際,乃是解決歸元劍宗的麻煩,還請老祖定奪,接下來宗門如何抵擋歸元劍宗的全麵進攻。”
黑色道袍的元嬰修士冷哼一聲,隻見一息之間,一道殘影跨越了幾十米的距離坐在了宗門的高台座位上。
“跟我說說那位合歡宗修士的情況。”
“是,老祖。”
“那名畫無衡是在一個月前到達我們宗門的,揚言幫我們攻打歸元劍宗,我在查找宗門曆史玉簡後也才知道那人說的是真的,由於是南海的十大超級勢力,我根本不敢得罪,隻好讓他在我們宗門住了下來。
也就幾個時辰前,他跟隨我們宗門的幾十位金丹一塊支援前線,可隨即而來聽到的是這幾十位金丹修士的隕落,我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最後才通知你出關。”
太上長老再次冷哼一聲,漆黑的臉上明顯夾雜著怒意。
“看來這位合歡宗修士明顯來者不善,幾十位金丹修士的死亡說和他沒關係,打死我也不信,不過當務之急是組織歸元劍宗的進攻。”
隨即這位名叫血太一的太上長老發出了一道灰色玉簡,隨即手掐法訣,灰色玉簡朝著後山的一個地下洞府飄去,最終停留在一副漆黑如墨的棺材麵前。
之後,棺材內的一名枯槁的老頭瞬間睜開眼睛,從淹沒棺蓋的血池之中悠悠醒來,立刻坐了起來,查看停留在棺材隔壁的玉簡,一陣“桀桀桀”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地下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