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旁的女性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而沈歌也沒有介紹的打算,黃濤十分識趣的沒有問。
“原來是靈月宗的弟子啊,失敬失敬。”黃濤再次拱手行禮,接著語氣略顯謙卑道:“剛剛聽沈兄你們說這個唐宇有希望最後勝出,不知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要知道這現在登場的都隻是一些築基後期的,築基巔峰還沒行動呢。以萬家開出的條件來說,後麵絕對會有築基巔峰上場的,唐宇一個築基後期不可能堅持太久。”
“而且我觀他似乎底牌盡出,而且每次都勝的比較驚險,老實說,我並不認為他能贏。”
沈歌抿嘴一笑,道:“黃兄說的在理,按照正常情況來看唐宇堅持不到最後,在那些築基巔峰手裏他也撐不了多久的。”
“那沈兄是如何得出他能贏的結論來?老實說,在下修為淺薄,看不出門道來。”黃濤順著這個話題聊道。
“感覺吧。”沈歌搖頭道:“我其實也沒看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隻是感覺他能勝出。”
“感覺?”黃濤嘴角抽了一下,似乎是不太相信這個說法。
“不是在下不相信沈兄,隻是這根據形勢來看他確實沒勝出的可能,我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
穆婉看著攀談的兩人,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變化,她雖然不想插話也不理解沈歌為什麼要同他說這麼多,但她也不會去打擾沈歌的交流。
許是從小出生優越,她有些看不起這些小宗門跟其弟子,他們所知淺薄得完全沒有交流的必要。
當然,這種看不起穆婉並不會有明顯的表現,最多也隻是不搭理他們而已,她還是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的,有時候得罪人可是會丟到性命的。
“沈兄,要不賭一把如何?”黃濤莞爾一笑道。
“黃兄,你還有賭的習慣啊?”沈歌淡笑道:“行,不知黃兄你想賭什麼?”
話音剛落沈歌識海中便響起穆婉的傳音警告:“不準賭,不然我回去告訴流月師姐讓她修理你。”
沈歌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敢回應。
別看流月師姐他平時見不到,就是見到了話也不多一副清冷的樣子,但沈歌還真怕她說教,他之前經曆過一次,到現在想起來耳邊還有餘音回繞。
“沈兄,我們就賭唐宇能否勝出吧,我這裏一塊剛得到不久的星辰石,這就是我的賭注了。”
黃濤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石頭,腦袋大小,上麵散發著點點星光,好似星河一般絢麗。
沈歌眼前一亮,這可是好東西啊,星辰石可是煉製法寶的主材料,而且極其難尋,據說是天上星星掉落下來的眼淚。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賭時腦中頓時傳來穆婉略微急促的聲音:“別猶豫,賭了,把你那剩下的靈石加上,我這裏還有五件上品法器跟一些丹藥,全壓上去!”
沈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剛剛是誰說不能賭的,剛剛是誰說要打小報告的?這轉變的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