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輕語抬手輕輕一揮。
“啪～”
沈歌捂著臉沒有說話，嘴角掛著一抹鮮血。
“在你眼裏，你師尊我是這種形象的？”
沈歌搖了搖頭，道：“雖說我與師尊您相處時間不太長，但師尊行事光明，做事果斷，這點我是清楚的。”
“既然你清楚，為何還說那些話來氣我？怎麼，想死是嗎？”莫輕語冷哼一聲，又抬手又打了沈歌一巴掌。
“打你隻是讓你長記性，我是你師尊，既然當初收了你為親傳弟子，隻要你沒墮入魔道我都不會害你。”
“是，弟子記下了。”沈歌低著頭有些羞愧道。
“起來吧。”
莫輕語散去氣勢，沈歌乖乖站了起來。
“你打算怎麼辦？”
“師尊，你是問關於師伯的事情嗎？”沈歌問道。
“明知故問。”
“弟子沒什麼打算，就是想殺了他。”
“我的弟子要殺我的師尊，真是讓人頭疼啊。”莫輕語抬手捂著頭，有些頭疼道：“不能和解嗎？我師尊如今算下來也隻有一百多年的壽命了，能否讓他自然死去？沈歌，你這樣子我真的很難辦啊。”
沈歌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和解，就憑他們將穆婉的肉身打成血霧的那一刻起就絕不可能和解。”
“師尊，我說了，你可以殺了我，這樣你就不用夾在中間難辦了。”
“你又殺不了他，你這麼倔幹嘛？”
“是，我是殺不了他，但也隻是現在，反正，不管如何，在他後壽命到頭之前，他必須死在我的手裏！”
“大不了我拿輪回法去求援，相信不管是長青宗還是黃楓穀都會對這功法感興趣的，反正我必殺他！”
“唉，真想一巴掌拍死你算了，這樣以後就沒那些彎彎繞繞的事情了，煩死人了。”
莫輕語呢喃一句後抬頭看向沈歌，冷聲道：“不管是宗門裏的師兄師姐還是紫陽都對你很不錯，你確定要走到這一步？”
“到時候，你們就是仇人了，你覺得穆婉會願意看到這樣的場景嗎？她從小長在宗門，熟悉宗門的一草一木，熟悉……”
沈歌喝聲道：“夠了師尊，別說了！不要將穆婉扯進來，她已經死了，屍骨無存，不要跟我說什麼她不願看到這一幕啥的，你讓她開口親自對我說啊！”
“她說不了，她已經死了！所以，沒人能打著她的名頭替她做決定，沒有人！我的所作所為隻是我的想法，我想殺他，不管如何都必須殺他！師尊，您要真覺得為難，那就趁現在您能殺死我一巴掌把我拍死，不然，這件事一定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