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悝道長做完一係列的法事,林莎嘴裏吐出了一股黑氣,陳悝轉頭對我說道再過半個小時,她就能徹底的蘇醒了。
你們不用太過擔心了,聽到這話我才鬆了一口氣,轉頭對鬆子說走吧,我們出去吃一些東西吧。鬆子答道;好,正好也有一些餓了。
離開陳悝的房間,出門隨便找了一家麵館,點了兩碗牛肉麵吃。
我跟鬆子兩人也餓壞了,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麵條,付完錢。走出店門我點了一根煙靠在牆上對鬆子說道;你覺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詭異,我總覺得跟三年前的天災預言有關。
鬆子搖搖頭;說道不可能吧。都過去三年了,要是有什麼事情早就發生了,怎麼會等到現在呢?
我無奈道;回去看看林莎的情況如何吧。總覺得事情就是我所想的那樣,但是我也隻是心裏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回到道館,陳悝的房間,林莎已經醒了。不過她眼神呆滯,嘴角口水直流,就好像癡傻了一般。
我見到林莎這副樣子,疑惑的看向陳悝,他說林莎剛醒來的時候,嘴裏不停的念叨著跟我沒關係,不是我啊爹害的,不是,不是。
聽到這些我與鬆子一臉疑惑,為什麼會這樣.
陳悝說;三年前你們村子的天災預言你們都還記得吧。那時候就是因為她的父母不信任自家的大人,準備將自家的大人砸掉。
那時村長得知這個事情的時候,趕過去已經晚了。大人的神像已經被林莎的父親林大海砸爛了。
村長當時就覺得完蛋了,就聯係了我,我趕過去的時候林大海也是這幅模樣,林莎的母親待在一旁嘴裏也在不停的念叨著,老林啊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可是林大海已經癡傻,躺在地上口吐白沫,陳悝當下就讓村長去找村裏的‘乩童’,準備馬上請大人上身詢問一些事情。
‘乩童’是我們村中的一些,從小就被神認定上身的人。被認定的人,此生不能娶妻生子,而且從出生開始就與其他人不同,他們會一種特殊的語言。
我們村中被認定的乩童隻有兩位,一位是我大伯陸鼎,還有一位就是陳數。一位從出生就被遺棄的孩子。
因為陳數出生的時候,就是與常人不同。他天生六指,是所有的手腳都是六指,不單當是隻有一隻手。
他父母見狀,連夜把他丟棄在後山,然後也離開了村子。
而且他出生那天是七月十五,也是村裏的中元節,鬼門大開的日子,百鬼出沒。
我們村子裏這一天大家都早早的關燈休息,生怕遲了就被出的野鬼盯上。
陳數是第二天清晨,被出門買菜的蘇怡發現的。蘇怡是村裏的寡婦,發現陳數的時候,陳數渾身發紫,嚇得她連忙抱起送去了醫院。
說來也是奇怪,抱起陳數的那下,陳數馬上就不停的啼哭,發紫的皮膚也慢慢的好轉。
蘇怡當下就覺得這或許是上天賜他的兒子,他與前任丈夫董斌結婚十年有餘就是沒有一兒半女的。
後來因為一次工作的意外董斌去世了,蘇怡十分傷心,董斌的父母覺得是蘇怡害的他董家無後,害的他兒子離去。
後來蘇怡被趕出了董家,就去了村尾一間破破爛爛的房子居住,人人都覺得他克夫,他的娘家也不願意收留他,他隻能獨自一人住在村尾的破敗的木板房裏。
蘇怡見到陳數時就覺得這是老天看她獨自一人生活可憐,賜他的兒子。
一開始蘇怡並沒有發現陳數的六指,是抱回家給陳數洗澡的時候發現的,那時蘇怡也是大為震驚,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孩童。
不過心裏一直覺得這是上天賜予他的孩童,也就沒去在意。
陳數五歲這年,在外跟村裏的其他小孩一起玩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打破了頭,暈倒了過去,
蘇怡知道以後連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趕了過去,蘇怡趕過去時陳數一點事情沒有,嘴裏一直念叨著一些奇怪的言語。
這是我爺爺陸正海路過頓時就發現了陳數身上的乩童,因為她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伯陸鼎也是這般。
就跟蘇怡說了,蘇怡聽一開始是不信的,覺得我爺爺發瘋。抱起陳數就離開了這裏回到了家中。
一直到陳數十二歲這年,蘇怡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陳數身穿戰甲,渾身散發著金光。嘴裏說著很感謝你收養我。
如果沒有你,就沒有我陳數今天,不過我陳數天生就是佛萊的乩童,隻是蘇怡才注意到陳數身後的,佛萊大人。
頓時就明白了過來,蘇怡醒來時已經傍晚時分。他急忙爬了起來,跑到了村長家說了夢中的一一切,村長聽完叫來了陸鼎。
陸鼎來了之後陳數也過來了,他上下打量了陳數,說道;確實與我小的時候一樣,這孩子以後就跟著我學習乩童之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