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筆錄,我就去了醫院,,貝爾摩得已經醒了,我走到她的床邊問道:“你為什麼要救她們?當時,你應該跟毛利小五郎他們離開才對,可為什麼沒有走?”
“我隻是想留下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貝爾摩得想了一下:“我可不想留下什麼我就是凶手的證據。”
“哼。”我冷哼一聲說:“如果你殺害吉田野後就離開,根本就不會留下證據,相反,你留下來救了那兩個人,又殺害了炸彈犯,已經留下了你就是凶手的鐵證了!”
貝爾摩得不說話,她閉上了眼,淺淺的笑了:“那又怎麼樣呢?”
“你會做牢的!”凝重之後,又對她笑了一下:“不過還好,你留的證據已經被一個小男孩處理掉了,我想你不會有什麼危險。”
“一個小男孩?”貝爾摩得有些驚訝:“他幫我把證據處理掉了了?”
“是啊。”我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把槍扔給了貝爾摩得:“這就是他拿到的沾有你指紋的槍,不過以他的為人能幫你掩飾證據還真是稀奇呢!”
她盯著我,我笑了一下:“那個正直的小鬼恐怕是在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吧,說起來那個小鬼絕對不是平常人,他說不定會是組織的最大敵人。”我假裝很想殺人的樣子來試探她:“要想個辦法除掉他才行,你說是吧?貝爾摩得。”
貝爾摩得想了很久,才說:“一個小鬼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就替我殺了他啊?”我步步緊逼:“寧可錯殺一百不能放過一個,隻要是對組織有一點的威脅我們就應該鏟除掉不是嗎?”
貝爾摩得歎了一口氣:“你說的也沒錯。”
“好了。”我實在裝不下去了,恢複以往的神情:“我就不難為你了,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和好友的兒子,下不了手很正常。”
貝爾摩得用疑問的眼光看著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年前你假扮公路惡魔殺手引組織叛徒出來時你被人救了不是嗎?”
貝爾摩得開始裝傻:“一個小鬼怎麼救我?”
“他表麵看起來是小鬼可實際上卻是被琴酒灌下APTX-4869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我一字一句的說:“工藤有希子和工藤優作的獨生子,能射進組織心髒的銀色子彈。”
“你都知道了。”貝爾摩得有些異樣。
“放心,我不會殺他。”我起身說道:“畢竟他叫我一聲姐姐,我不會動他,這件事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你就不怕琴酒會吃他的醋嗎?”
“琴酒哪有時間來管我啊?”我湊到貝爾摩得的耳邊:“更何況銀色子彈對抗組織的戲一定很好看,我怎麼能錯過這樣的好戲呢!”說完我就大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