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後,小誌保在組織的地位又提升了,所以讓“GIN”他們都不敢輕易招惹,而修自從訂婚後,生活也沒什麼改變除了等劇情以外就是陪誌保一起玩耍,時間就在兩人的玩耍中匆匆過去了三年。八歲的誌保開始對外人顯露出一副“生人勿近”的麵部表情,隻有在修的麵前才肯展露微笑,這讓修不得不感歎:“原來小時候就是這副表情,怪不得在以後的劇情發展中對人會那麼冷淡呢。”這天修跟誌保正在一起愉快地玩耍,忽然隻見宮野艾瑞娜和宮野厚司急匆匆地往組織的會議室走去。修一時好奇拉著誌保的手對誌保說:“我們去看看吧,說不定有什麼好玩的。”誌保臉紅得低下頭去:“嗯。”了一聲,但修並沒有注意這些反而更大方地拉起了誌保的手向會議室走去。

當修他們來到會議室時隻聽裏麵傳出一聲怒吼“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兒子(女兒)離開我們身邊的。”修知道這是自己老爸和宮野厚司的聲音,並沒有急著走進而是選擇繼續聽下去,隻聽裏麵傳出一種怯懦的聲音“不管你們願不願意,總之川澤修和宮野誌保必須送回組織在阪崎倉庫的基地接受最嚴格的教育,這是‘BOSS’的意思,相信文彥大人您一定會遵守吧。”隻聽剛才還怒氣衝衝的文彥頓時用一種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的語氣說:“好吧,既然是那位先生的意思,就照辦吧。”宮野厚司見文彥如此也說:“好吧,不過你們要保證我們孩子的安全,畢竟他們還太小。”最後麵用的是帶著哭腔的語氣說得。修聽完這段談話,頓時知道自己和誌保必須去學習這樣才有利用價值,於是想道:“去就去,不過如果這個組織膽敢傷害我愛的人,我川澤修發誓一定要鏟除這個組織。”誌保仿佛察覺到了什麼,手死死握住修拉著他的另一隻手說:“修,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別拋下我好嗎?如果你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想再活下去了。”修聞言看了看誌保,猛地感覺自己的心很痛,這時修才明白原來這麼久不是誌保單方麵喜歡他,原來他也同樣喜歡著誌保,於是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幾天後,誌保和修踏上了去組織基地學習的路。修還記得之前智子叮囑自己的話:“修,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保護好你的未婚妻哦。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記得天冷時多穿衣服啊。。。”修不禁感覺“原來有人關心的感覺是這麼好。”但讓修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幾年後攜著誌保回來的時候看見的,確是早已不知道冰冷多久的四具屍體,當然這是後話。在車上,二人先是被告知在組織基地學習期間需要注意的事項和保密條例等,接著二人的眼睛就用黑布條蒙了起來。當二人眼睛上的黑布條被再次取掉的時候,映入二人眼簾的是高三四米的圍牆,牆上鋪滿了電網,而在門口則有五個身穿黑色服裝的黑衣人守衛,修明顯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殺氣,但還沒有前世修自己身上的多,這讓修不禁放下了戒心。這時,從一個陰影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說修啊,剛剛來就在想著如何離開嗎?”修回頭一看,隻見貝爾摩德悠閑地坐在那裏。修說:“我說貝姐姐,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說完把手放胸口作心疼狀,貝爾摩德說:“行了行了,別裝了,你小子。走吧,帶上你們家的那個跟我走吧。”修拉住誌保把她護在自己身後,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周圍,一邊跟著貝爾摩德往一個屋子裏走去。來到屋內,貝爾摩德回頭說:“你和你們家的誌保住在一個屋子裏,有意見嗎?”修把渾身發抖的誌保抱在懷裏說:“沒有意見,那貝姐我們還有事,你先出去吧。”貝爾摩德沒說什麼識趣地出去了,見貝爾摩德出去修問誌保:“從小時候你在我家見過貝姐以後,隻要貝姐出現你就發抖,怎麼了嗎?”誌保說:“沒什麼特別原因,隻是因為她身上的魔女光環。”修作恍然大悟狀說:“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讓你看見貝姐的。”誌保乖巧地點了點頭。忽然,她臉紅得問修:“就一張床,我們。。。。。們怎麼睡?”修猛地反應過來說:“我還沒注意,算了我打地鋪,你睡床上。”誌保搖頭說:“那樣你會著涼的,不行。”修聞言露出一副很邪惡的表情說:“那我們兩個一起在床上睡吧。”誌保恢複了撲克臉說:“死色狼。”修說:“是啊,不過隻是對你一個人。”二人就這樣度過了在基地的第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