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又恢複了意識,一股濃鬱的泥土的芬芳湧入我的鼻子,我隱隱約約還能聽見耳邊傳來幾聲悅耳的鳥鳴,和煦的陽光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原來真的有天堂啊!

我坐起來環顧四周,原來這裏並不是什麼天堂,而是一片綠色。而我此刻則是躺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沒糊裏糊塗被野獸吃掉真是太幸運了,我暗自擦了一把汗。。。。。。我身上穿著的還是在組織時的黑衣服,隻不過現在已經破碎不堪了。看來我在這個世界還沒有死掉,我還真是命大啊。我忍不住一陣感慨。

我強忍著渾身刺骨的疼痛晃晃悠悠站了起來,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好久我才回過神來。不對勁啊,站起身來的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貌似縮水了!身上的黑衣服對我來說竟然有些寬大,看看自己現在的小胳膊小腿,我不禁苦笑,完全就是小學一二年級的小孩樣子嘛!原來因為我是坐在地上的,沒太注意衣服大小的問題,而且那時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所以才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變小。但現在一站起來,問題便凸顯出來了。

“怎麼回事?難道我的身體也因為APTX—4869的緣故而變小了麼?嗯,雖然感覺上與誌保及柯南不同,但根據目前的情況看,似乎也隻有這種解釋說得通了吧。不過我是在琴酒的麵前將藥吃下去的,如果不確認我‘死亡’的話,以琴酒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嗯,也許是因為我吃下去的是不成熟的試驗品,這才使得我的身體發生了未可知的變異,造成了我“假死”的狀態,這才逃過一劫吧。”我暗自思量著。

不過,如果不是首先看到自己依然穿著以前的衣服,我還以為又死亡了呢。幸運的是,似乎由於身體變小的緣故,原本受的傷都已經好了,否則的話,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內,光是流血也足以讓我的小命不保了。但雖說現在我的小命保住了,情況卻依然很不樂觀。首先,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時間絕對不短,以我身上細細的灰塵來看,恐怕至少也有三五天了。三五天之內滴水未沾,就連健全的人都受不了,何況我一個病患呢。我現在的身體已經接近虛脫了,再不快點進食的話,我的小命絕對朝不保夕!其次,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變小的,但在那之前,我流的血估計不是一般的多,導致我現在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頭昏眼花,腳步虛浮,身體虛弱無比,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周圍環境來看我肯定是在一個大森林裏,要想離開這裏憑我現在的身體根本辦不到。老天爺似乎把我放在精心布置的迷陣裏了呢!但是我絕對不會放棄,因為還有一個人她還在等著我回去!

於是我強撐起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一步一步地走著。忽然,我聽見了好像小溪一樣的水聲,接著我一瘸一拐地向著那裏走去。撥開樹枝,入眼的是清澈的溪水,水中還有著看起來似乎很肥的魚。我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於是我在寬大的衣服中摸來摸去終於摸出了一枚小型炸彈。這枚炸彈是我在組織大鬧時偷出來的,幸虧琴酒他們沒對我進行搜身,否則我今天真的得死在這裏了呢!我雙手微微用勁便將炸彈扔入了溪水中,然後我捂住耳朵隻聽“砰”的一聲森林裏的鳥被嚇得四處亂飛接著我睜開眼睛看見的是已經被炸暈的魚。然後我點了火拿起事先已經用樹枝串好的魚烤了起來,因為沒有調料所以魚肉嚐起來有種苦澀的感覺。但我還是吃了下去,畢竟好過什麼都沒吃。吃完後我就在篝火旁睡著了。

第二天我找到了一根比較粗的樹枝充當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前走著。記得在前世我曾在森林中執行過任務,所以我對森林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更不用說生存了。我朝著東方筆直的前進著,忽然我聽見了從樹叢裏傳出了聲響於是我快速一躲觀察起了情況,隻見從樹叢中竄出了兩個黑衣人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是貝姐的手下,隻聽他們說:“媽的,真不知道上級是怎麼想的,人都已經死了還要屍體來幹什麼。”另一個聞言說:“你不知道死掉的這個人身份可是很高的,這可是上麵給咱們的任務。加油找吧,如果找到我們回去以後在組織的地位說不定就跟琴酒一樣了。這天也快黑了如果我們什麼也沒找到就先回去吧,畢竟把車停在荒郊野外可是很危險的。”兩個黑衣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朝著我剛過來的地方走遠了,我從樹叢裏竄出來歎了口氣道:“貝姐啊貝姐,我這麼對你,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拿我當弟弟嗎?你這麼對我,不值啊!”然後我朝著黑衣人來的地方走去過了一會我就看見了一輛車,我四處觀察了一下便來到車上。“車鑰匙居然還在車上,天助我也。”然後我發動了車子駛離了這片森林,向著市區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