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君梧沫簡單的梳洗後走出房門,就撞見迎麵而來的夜離栩,便與他一同來到街上,在一家早點鋪坐下,白家大公子暗通款曲之事不斷的從四麵八方往她的耳朵傳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讚賞地看著夜離栩:“做得不錯。”
“那必須的,我可是天還沒亮就跟十一他們出來了。要不是時間來不及,我還準備編一首童謠出來聽聽……誒,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瞧你這狼吞虎咽的樣子,哪點有女俠的風範,倒像是街邊乞丐沒吃過飯似的。”
君梧沫看了一眼,道:“那我乞丐你又是誰呢?”
“我,”夜離栩替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麵前道,“自然就是你的跟班,小乞丐唄。”
君梧沫拿著饅頭,笑了笑,不解地看著他道:“你這諂媚勁兒的模樣在哪學的?別說,還有模有樣的。”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對麵是誰。”
君梧沫沒有接話,沉默了一會兒,道:“就看接下來的了。”
與此同時,白二公子正滿意地聽著手下人的來報。他還真是沒選錯人,大哥,這次我看你怎麼辦?
“你再去添把火,讓他們狗咬狗。”
“屬下遵命。”
而白大公子則不同,直接被白主上派來的人從溫柔鄉裏給叫了起來。
“大公子,主上召見。大公子……”
“本公子知道了。”白大公子不情願地道。這個時候父親召見他有何要事?起身起身穿戴整齊,打開房門一看這陣勢,一怔,把之前的怒意以及欲要問罪的話硬是給咽了回去,道:“發生什麼事了?主上召見本公子有說何事嗎?”
“大公子,您去了就知道了。”
白大公子懷著忐忑、疑惑的心邁步而去。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白主上所居住的殿宇中。作揖道:“孩兒參見父親。不知父親喚孩兒前來有何要事?”
白主上怒道:“有何要事,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不清楚嗎!”隨意拿起桌上的奏章道,“看看,這些都是彈劾你的奏章。私下與各地官員來往密切就算了,居然還敢收受賄賂。”
“這還不算完,更令本主震驚的是你居然敢私自豢養戰馬,你這是要造反嗎?!本主還活著呢!!輕輕拍了拍胸腹,舒了一口氣,又道,“你還有把本主放在眼裏嗎?!”
看著上方暴怒的人,白大公子作揖下拜道:“父親息怒。父親,您是從小看著兒子長大的,就算兒子膽子再大、再任性妄為,也不敢以下犯上,何況這戰馬實乃兒子為父親準備的賀禮。”
“哦?此話怎講?”
“兩年前,兒子就發現父親您經常因為兵力、戰馬不足之事愁眉不展。所以從那時起,兒子就想幫父親解決這一困擾,但一直都沒有想到良策。直到後來,兒子的一位幕僚向兒子獻上一良策,說可以找一片地勢寬廣、牧草茂盛、氣候幹爽的地方培養一批戰馬,待時機成熟之後再獻與主上。”
白大公子瞧了瞧他的神色,見他緩和了許多又繼續道,“兒子原本打算在下個月父親您過壽時,就將這些戰馬獻上。”接著拱手拜道,“孩兒不該將此事瞞著父親,惹父親生氣,孩兒不孝。”
“你沒騙本主?”
白大公子抬起頭來:“孩兒怎敢欺瞞父親。父親,您是從小看著孩兒長大的,難道父親寧願相信旁人的讒言也不願相信孩兒嗎?”頓了頓又道,“父親,孩兒這些年來確實做了一些糊塗事,可孩兒從來就沒有做對不起父親您的事。就算父親您借了天大的膽子給孩兒 ,孩兒也不敢瞞著父親犯上作亂,不敢有一絲不軌之心,懇請父親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