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這才感覺,呼吸都順暢了。
原來剛才春暖心裏還是擔心哪裏出問題,到現在才敢大口呼吸。
花暄也覺好笑,看著一開始暖暖還挺自在的,誰知輪到他們時,這孩子竟也擔心的都不敢呼吸了。
三人都沒說話,快步的走出了衙門,走遠了春暖才道:“爺爺爺爺,快給我看看。”
花爺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從懷裏取出,遞給春暖,道:“仔細著點。”
春暖迫不及待的打開,花爺爺的戶籍,戶主花爺爺名字後麵詳細寫著外貌身形,其他人都是隻有名字性別,以及和花爺爺的關係。
花暄的那張,名字那春暖輕輕讀出聲音:“何洛白。”抬頭看著花暄,讚歎道:“大堂哥,你的名字好有詩情畫意啊!”
花暄有些不好意思,同時心裏想到,以後不能讓暖暖叫他大堂哥了,下次就他倆時再提醒她。
“體型修長,膚白,雙眼狹長,頰有淺靨,甚是俊朗。”
聽到這,花暄已經有些臉紅了,但他也不阻止,隻靜靜的看著春暖。
春暖卻道:“這人描寫的還不夠詳細,應該再加上眉毛斜飛入鬢,眼眸璀璨,鼻梁高挺,唇紅齒白。”
聽到唇紅齒白,花爺爺不僅也樂了,笑到:“你這促狹鬼,哪有拿唇紅齒白比做男子的。”
花暄心裏卻像喝了桂花釀一樣甜甜的,原來在暖暖心裏他竟如此美好。
禁不住嘴角上揚,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春暖忙扯著花爺爺讓他細看,是不是唇紅齒白。
花爺爺隻好認輸,心裏卻想著,男子長這麼俊幹嘛用,看樣子還得加大操練,讓這小子變得糙一些。
春暖接著往下讀,裏麵寫了何洛白和花家的因緣,
想起昨天在書鋪裏留了字的,春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一看,有沒有人慧眼識珠。
雖然花爺爺感覺不太可能,但是內心深處也認為春暖是個有福運之人,萬一呢?
去到書鋪子裏,還沒進門呢,店夥計就在門口看到了他們,頓時興奮的朝裏麵大喊:“來了,來了,薑掌櫃,他們來了。”
“大呼小叫個啥?誰來了?”薑掌櫃一邊訓斥著,一邊從店裏走出來。
抬頭一看,頓時臉上一喜,忙笑道:“花家小姑娘,你可算來了。”
春暖笑著說:“薑掌櫃,聽您這話,有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意思啊。”
薑掌櫃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人家昨天上午才留的字,他這著急忙慌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有段日子沒來了呢!
實在是也太湊巧了。
昨天散學時,店裏就來了幾個十幾歲、穿著縣學統一青色學子服的公子。打頭的人正是主家縣令大人的小兒子霍致遠小公子。
是的,這書鋪也是縣令大人開的,鋪子裏的科考書目、注解,甚至是一些答卷題庫,之所以應有盡有,就是縣令大人人脈廣,京裏有人哪。
說起自家的小公子,薑掌櫃就樂的合不攏嘴。
小公子文武雙全,還是個書法愛好者,最喜歡收集各種書法筆跡,還在縣學裏成立了一個書法苑,那群人時不時就會到店裏查看是否有新的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