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酸筍魚片,趙掌櫃從來沒這樣做過魚,所以還想請春暖做一次。
春暖抬頭看向何洛白,何洛白知道她的意思,答道:“等我抄完這本書,我去河裏再打幾條魚回來。”
趙掌櫃看著何洛白感歎,這還是個讀書人啊,怪不得,看著就不像是個莊戶人呢。
想起魚片裏加的酸筍片,趙掌櫃提出從花家購買酸筍,以後他會派人來花家,不用花家去縣城送貨了,順帶著打了野物,也一起拿走。
這感情是好啊,可以省了來回很多的麻煩呢!
說完了正事,何洛白在旁邊也抄完了一本書,趙掌櫃自告奮勇,和何洛白一起去河裏打魚。
這哪能夠啊?這習武之事可不能在外人麵前顯露啊!春暖笑著道:“趙大伯,咱們一起去河邊,我爺爺他們正在那裏網魚呢!”
一聽有更大的熱鬧可看,趙掌櫃立馬改了主意,不跟著何洛白了,在河邊的小橋那往下遊而去。
遠遠就看著下遊的花家捕魚隊,趙掌櫃朝那裏走去。何洛白和春暖兩人去了上遊的大水潭那邊。
春暖這邊跟著何洛白去打魚了,這個“打魚”,可不是統稱,而是真的拿石子去打魚。
上次何洛白說是用石子就行,這次春暖專門過來圍觀,也有那麼點“偷師”的意思。
見識了何洛白的絕招,春暖表示,這難度對於目前的她來說,不亞於上青天了。
隻見何洛白站在一塊伸向深潭的大石頭上,雙眼盯著水麵,在春暖伸長了脖子,也隻能看到波光粼粼時,何洛白手裏的石子早已飛了出去,水麵頓時出現一條翻著肚皮的大魚來。
更令春暖目瞪口呆的是,何洛白把手裏的一節竹竿往水裏一扔,縱身一躍,腳點竹竿,順手撈起水裏的大魚,再扔一節竹竿,一個借力,人已經回到了岸邊。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淩波微步了嗎?
春暖顧不得岸邊的魚了,跑過去拉起何洛白的手,激動道:“洛白哥哥,我要學這個淩波微步。”
何洛白一挑眉,“淩波微步?這名字起的好啊。”
“好學嗎?”春暖仰著小臉追問。
“也不太難,隻要你一直跟著我堅持晚上打坐,練習內心功法,早晨山林裏練功,假以時日,也會練成的。”何洛白摸了摸春暖的頭,柔聲道。
春暖鬆了口氣,隻要有成功的例子,她照著練就成,吃苦她不怕的。
接下去,何洛白又打了兩條魚,今天人少,三條魚足夠了。
春暖不喜歡吃醃魚,所以還是現打現吃的好。
何洛白用刀子直接在河邊破肚去內髒,去鰓,就用岸邊的水草串了起來,打道回府了。
喜滋滋跟在提著魚的何洛白身邊,春暖收獲感滿滿的。
看著春暖饞貓一樣盯著自己手裏的魚,何洛白不禁失笑,道:“暖暖就這麼喜歡吃魚?”
春暖瘋狂點頭:“我以前最喜歡吃水煮魚了,不過那個很費油,等咱們再去縣城,買一些菜籽油回來,我做一次給你吃。”
又一次聽到了暖暖以前的事情,何洛白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他就說嘛,即使不問暖暖,她也會慢慢敞開心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