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蘭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著餘懷瑾遞過來的茶水。
這小姑娘,可不得了啊!
她自己是從記事起,就開始習武,一直練到現在,估計都有個十二三年了。
可春暖今年也才十一歲呢,怎麼輕功就這麼厲害了?自己用盡全力也沒能碰到她分毫。
“暖暖,你不會是打娘胎裏就開始練武了吧?”心裏想著,陳若蘭就直接問了出來。
撲哧一聲,這次輪到毫無準備的餘懷瑾,茶水吐了一地,倒是沒有嗆著。
他抬頭瞪了陳若蘭一眼,陳若蘭看他那狼狽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的。
笑夠了,想到春暖還沒回答她呢,又趕緊著去拉還在追花昭的春暖。
春暖正好也口渴了,就停了下來,先是牛飲一通,這才滿臉疑惑的看向陳若蘭。
陳若蘭沒好氣道:“問你練了多少年了。”
春暖想了想,從去年四月下旬到現在,也差不多一年了,於是伸出一根手指頭。
“十年?你不是今年才十一歲嗎?難道你一歲就開始練了?”陳若蘭美目圓瞪。
眾人這次確實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中屬餘懷瑾聲音最大,終於報了他出洋相的仇了。
“我滴個陳姐姐啊,雖然也有一歲會走路的,但是你確定他聽得懂這些功法之類的?”春無奈道。
陳若蘭想了想自家大哥的兒子,一歲還在乳娘懷裏吃奶呢,確實不可能。
“那你到底練了多久啊?”陳若蘭不死心。
“笨啊你,春暖的意思是一年吧?”餘懷瑾不了解春暖的水平,還是加了問號。
“一年?不可能的!”陳若蘭絕對不信,一年就比她的水平還高了?
“難道剛才你沒有讓著暖暖?”餘懷瑾不解。
“我讓個啥啊,不讓都追不上,讓了她還不得拉下一圈了?”說的是剛才兩人圍城轉了兩圈半的事情。
“暖暖這麼厲害?”這次換餘懷瑾驚訝了。
此時何洛白說話了:“我爺爺說春暖是個練輕功的好苗子。”
“你們這也太謙虛了,何止是好苗子啊,簡直是奇才呢!”都熟悉了,陳若蘭也不見外,直接接話道。
柳風有榮俱榮:“這半年來郡主都是跟著我練功呢!”
“郡主?”陳若蘭又驚訝道。
柳風摸了摸鼻子,看向餘懷瑾。
餘懷瑾對陳若蘭道:“你也不是外人,注意保密啊,暖暖不喜歡聲張。”
陳若蘭心道:“回家我再審你!”
這一話題便被揭過了。
街沒逛成,陳若蘭開始挽袖子打算學做廚娘了。
怪不得懷瑾表哥不願意回家吃飯,原來是被美食吸引了啊,到時候,她學會了,是不是就可以做給表哥吃了?
可別說,這陳若蘭就是腦子靈活,若是春暖知道她的想法,非得給她點讚,“要想抓住一個人,先得抓住他的胃”,這麼先進的理論,竟然陳若蘭吃一頓早飯就摸索出來了。
中午有譚大山送來的魚,今天竟然還有小蝦。
魚翻過來覆過去就是那幾種吃法,既然昨天剛做了水煮魚,那這次就剁椒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