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看著這個武器,看起來是很酷,但是這用著不熟練,一下子劃拉了自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啊!
而且平時把它放哪?
之前聽說它是從簪子中發展而來的,可總不能把這個沉甸甸的玩意兒紮在頭發裏吧?那萬一自己摔了一跤,紮了自己的腦袋咋辦?
所以雖然春暖看著很是喜歡的樣子,但是還是放下了,不適用啊!
夥計本以為這個玩意兒今天終於賣出去了,結果人家還是放下了。
“女郎,您若是買了這個武器,小店還贈送您一本練這個功法的書冊。”夥計趕忙加砝碼。
春暖眼睛一亮,她用不了,柳風應該可以吧?他那些暗器,平時也沒見他藏在哪裏,這個不過一尺,應該也可以藏身上。
“這個要多少錢啊?”春暖開始問價。
“五十兩銀。”從簾子後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悶悶的,但是好像能直擊人的心靈,轟的春暖有片刻的眩暈。
柳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擋在了春暖麵前,厲聲道:“什麼人?為何暗裏傷人?”
裏麵立刻傳出哈哈的大笑聲,因著這次柳風他們擋在前麵,春暖也沒感覺有什麼不適。
陳若蘭和柳風他們卻是仍然沒放鬆警惕。
隨著笑聲結束,簾子被從裏打開了,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文質彬彬書生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這人五官端正,神情文雅,給人以溫潤如玉之感。
他雙眸深邃,顯得十分睿智。
眾人麵麵相覷,隻聽聲音,還以為是一魁梧大漢呢,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是我不好,驚擾了女郎了。”掌櫃的朝著被四人擋在身後的春暖作揖道,他隻是看這小姑娘好玩,想試試她的功力而已。
春暖從旁邊探出頭來,笑道:“您剛才用的是什麼功法,好厲害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呢!”
這掌櫃的一愣,他還以為這嬌糯的小姑娘,怎麼著也得嚇著了,結果人家還和他討教功法。
“這不是什麼功法,隻是內功到達一定的境界,就可以以聲做為武器了。”掌櫃的也不隱瞞,實話實說。
這次,其他幾人也都滿是驚訝了,沒想到,這人看起來就是一普通書生,竟有此功力啊。
春暖興奮的扒拉開前麵的四人,眼睛亮亮的看著掌櫃:“這位大叔,您能點撥一下晚輩嗎?”說著還深深做了一揖。
眾人都一愣,這功法,難道不都是個人的秘密嗎?
春暖卻是沒往這方麵想,聽這人的口氣,好像隻要內力到了,就可以這樣,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一樣,所以春暖才趕緊討教。
雖然幾人都練了很多年了,但是畢竟是官方正路,並沒有江湖上的門道多。
畢竟江湖小門小派還是多的很,每家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招。
事實上也確實如春暖所想的這樣,隻要是多年行走江湖的高手,都知道內力化聲的,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掌櫃的也是豪爽之人,滿口應了,全當是他嚇了人家小姑娘的賠禮吧。
所以就直接帶頭坐在了前堂的桌前,示意幾人都靠前,又讓夥計拿來筆墨紙硯,一邊講一邊在紙上畫著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