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身的這個富家子弟是個麵嫩的男大,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在他附身之後也恢複了巔峰狀態。
好久沒見這個狗男人爆發綠茶屬性了,上次還是在對上她前世的竹馬將軍的修羅場上。
許久不見,甚是懷念。
呸!懷念個屁!
說起來,這個虐文女主是真慘,以前見過的,都是渣男男主配深情男二,而她的男二emmmm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曇逸現在煩躁的要死:“師父說天樞在西南方,媽的西南方那麼大,其他什麼提示也沒有,我上哪兒給他找人?”
玄門之星,又稱“天樞”。
師姐猜測:“既然是玄門的希望,那定然是天賦超群或是什麼,總有出眾的地方。”
蘇曇逸忍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師姐,你在說廢話。”
“等找到了,我倒要看看那個天樞有多厲害,讓一堆人因為一個破預言就這麼激動,還把小爺弄過來找她。”
可能天之驕子都容易驕傲,師姐無奈:“你推算到她的方位了嗎?”
蘇曇逸挑眉:“聚煞之地?”
一個女生晚自習上廁所,對著鏡子抹了把臉,甩掉了些許困意。掀開女廁的隔簾走出去,原本燈火通明的教學樓一片黑暗,隻有亮的不正常的月光灑在牆麵上,讓她能看見這個地方還是熟悉的建築。
已至盛夏,擾人清靜的蟬鳴也不見了,周圍寂靜的落針可聞。不,連落針的聲音都沒有,這種死寂,是已經失去了任何生命痕跡的靜,像是誤入了另一重不允許生命存在的空間。
她僵立在原地,渾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大腦裏在瘋狂尖叫,而身體卻僵如木偶。
她感覺到了極致的危險來臨,像被無數雙餓狼似的眼睛盯著的獵物,即使她看不見,隻有人類的潛意識告訴她,她即將被撕碎。
滴答、滴答。
水滴落下的聲音,鼻尖飄來腥臭的味道,她卻連作嘔的生理反應都不敢有。
詭異的冰涼觸感滑過她的皮膚,肩上一重,仿佛有什麼不可說的東西趴在她身上。她尖叫一聲,拚命向前跑去。
但是那些觸感如影隨形,還聽到了不是從耳邊傳來的奇怪語調,她聽不懂,隻覺得頭疼欲裂。
那些聲音是直接在腦海裏想起來的。
她隻是個高二的未成年學生,精神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瀕臨崩潰。
這瞬間,她想到了自己關注的一個玄學主播科普的東西,多的也顧不上了,拉開褲腰帶,伸手一扯。
身上頓時一清。
手上拿的,赫然是剛剛換上的衛生巾,幸好剛換上就沾了血。
沒想到真的有用,本來隻是饞那個叫[老衲長頭發啦]的美女姐姐的顏值,為了舔顏才追的直播。
那些算命的例子她也覺得是托,但是人都是為了吃飯,她也理解的,隻要能欣賞美女就夠了,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救命了。
但她還是不敢懈怠,朝著教學樓外跑去,苦中作樂的想:體育老師要是看見她現在的速度,估計都會從此視她為愛徒。
感覺到危險又開始逼近,她正絕望時,卻看到遠處傳來一點光亮。
折梔來到的地方,正是虞儀敬撕裂的,冥府通往人間之路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