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夜晚,好像有不少的心事都在朝著月亮訴說。
李宇很巧的是被安排到了自己夢裏住的那個房間,雖然隻住了一晚上,但是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還是莫名的有種心安的感覺,坐在床上,點了一支煙,來到大興安嶺之後李宇就沒抽過煙了,不過想著可能偶爾想抽就帶了一包,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咳咳!”剛抽一口李宇竟然有些不適應,看樣子是太久沒抽了。看著升起的煙霧,李宇的思緒也被帶的很遠很遠,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一個夢甚至是這是第一次見的人,會給自己這麼大的觸動,自己好像讀大學的時候就有這個臭毛病,對於見過的人見過的事哪怕沒有什麼交集,但總會覺得有種莫名的情愫,自己總覺得無論這些是好是壞總歸遇見過的這些都已經成為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駱曉也好,謝君遙也罷都是這樣,所以哪怕是在夢裏才有過的經曆都會讓李宇對老板娘生出一點不一樣的情緒,愛情?那肯定不是,友情?又好像沒到那個地步,隨著逐漸熄滅的火苗蔓延到李宇的手上,李宇吃痛的把思緒拉回來,才發現自己想遠了,不由的苦笑一聲。
與此同時老板娘的內心也不平鍵,呆呆的看著那把獵槍,燈光的照耀下,獵槍上一個黃鼠糧的形象的標誌格外醒目,這是隻有這片林子最優秀的獵人才才能刻上去的標誌,而他的父親就是那樣的獵人,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湧來,幼年時時與父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總喜歡挨著父親,父親的胡子硬硬的,掛在自己身上麻麻的,父親喜歡搗鼓他的獵槍,他總說他的獵槍是他的心肝寶貝,但是自己自己想玩,父親一點意見都不會有,還帶著我一起玩,他說再寶貝的東西也比不上自己,比不上他女兒的一根頭發,自己最喜歡的是小時候的過年,一家人圍在爐火旁,訴說對下一年的期待,而父親每次都隻會說他希望自己和弟弟天天開心身體健康,還說要養自己一輩子,在那個重男輕女極為嚴重的村子,誰對自己說了些不好的話,父親都會帶著她登門要求道歉,等等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想到這裏的時候,老板娘已經淚流滿麵,滴落的淚珠如同小雨,把床單打濕,留下一片又一片的印記,她真的很愛她父親,很愛那個家。
“我一定得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板娘將臉上的淚水擦拭幹淨,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李宇的房間走去。
不過這個夜晚有煩心事的可不止他們兩個。
謝君遙在房間回想著,白天李宇和老板娘的種種,有些牙癢癢,其實另外三人都不知道或許猜到一點苗頭的是,她是因為李宇才來當這個教官的,沒錯她就是中元,那個在甘丹極限救場的節日使,她很強真的很強,強到到現在為止就沒有她任務在她的手裏失敗過,雖然在黃皮村那裏遭遇到了滑鐵盧,但正如所說的拿破侖都會有敗仗,更何況她呢,吸取教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