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青山盯著花容,是明確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打碎了花容的幻想。
“我待你不薄呀,你就這麼對我?”
花容看著青山那決絕模樣,不由得嘟囔出聲。
“你現如今乃是本王的準王妃,豈有放你離開的道理。”
青山說話是理直氣壯的,絲毫沒有半點兒欺騙了花容的內疚。
“我不管,我要走。”
花容可懶得與人糾纏太多,而是大咧咧說話,表明了自己要回大蔚的決心。
“好啊,你走,你一走,我這就起兵攻向大蔚。”
青山也真是沒法了,竟是用戰亂來威脅花容,要人安安分分地留在西疆,做自己的王妃。
“你在大蔚的皇宮裏做過細作,這件事兒,大蔚的皇帝知道麼?”
花容聽見這話,是冷靜了下來,人是疑問出聲。
“不知道,”青山搖了搖頭,解釋道:“如若是叫大蔚皇帝知道,大蔚皇宮漏得跟個篩子似的,可不得整頓一番麼?”
“如若是整頓之後,那我西疆的細作,還如何輕易潛伏進去呢?”
青山輕蔑的看了一眼花容,好似是在透過花容,看向大蔚的皇帝。
“一個用女人來交換和平的君王,實在是不值得效忠,不是麼?”
花容聽見青山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宛如連珠炮一般,朝自己襲來。
“大蔚的皇帝初初登基,這才多久,你憑什麼斷定他不是明主?”
花容也不甘示弱,人是直接懟了回去,絲毫沒有顧及到兩人的身份懸殊,以及現如今自己所處的位置。
“現在的大蔚皇帝暫且不說,那以前的那位呢,耽於酒色,掏空了自個兒的身體,一個帝王,這樣死去,應該是夠屈辱的吧?”
青山很是知道什麼才能羞辱一個大蔚人,花容聽見這話,人是紅了紅眼眶。
但是終究是沒有讓淚水滴落,她不能在青山麵前認輸。
“你別難過,現如今你已然不再是大蔚人了,馬上,你就是西疆的新娘。”
許是見著花容泫然欲泣,青山不忍心,人是出言勸慰。
隻是,青山的勸慰在花容聽來,完全沒有說服力,更是讓人心下愈發鬱悶。
“好了,你就老老實實地逮著我攝政王府內,老老實實地嫁給我,成為這座王府的女主人即可。”
青山吩咐完這一句之後,人是自顧自揚長而去,獨留下花容一個人,站在那裏發愣。
此次之後一連十數日,花容都未曾見到青山,也未見到戴著麵具的攝政王。
直到,花燈節。
在大蔚,這個節日叫乞巧節,但是在西疆,它有另一個名字。
花容領著下人們在逛街,賞花燈,卻是碰見了身著攝政王服飾,又未戴麵具的青山。
“拜見攝政王殿下。”
花容見著來人,是急忙給人見禮。
青山見狀,忙不迭將花容扶起,更是壓低聲音湊到人的耳邊:“旁人都叫攝政王,但是你不同,你可以叫我青山。”
這般親密的舉動,看在眾人眼中,好一副郎情妾意。
隻是,花容的心中卻不是那麼想的。
“讓開。”
花容隻冷冷地來了這麼一句。
青山也不氣惱,而是給花容讓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