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蛇剛把我放下,就猛的咳嗽起來。“你怎麼樣了?傷到哪裏了?。”我急忙跑去扶著他。
“我沒事,他……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吧?你趕緊去把衣服換了吧。”經大白蛇提醒,我才發現我還穿著婚服,連忙從衣櫃裏拿出一套衣服,去衛生間準備換掉。我又不放心的看了看大白蛇。怕他不辭而別。
“你放心,我身上有傷,暫時走不了。我在這裏等你。”大白蛇似乎看出我怕他離開,安慰我說。
我急匆匆的在衛生間,換完衣服出來。發現大白蛇正坐在地板上。見我出來。“小丫頭,你是怎麼被他擄走的?”
“這……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隻記得,安葬完我父親,爺爺扶著我往家走。剛進院子,我就感到一陣暈眩,後麵是我不記得了。”我回憶道。
聽我說的,大白蛇沒再說話。“你名字叫栢榆?那我以後可以叫你大白蛇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叫他大白蛇,腦海瞬間浮現這三個字。
“嗯”
“你名字真好聽。栢和榆字皆有朝氣蓬勃之意。”我坐到他旁邊。
“你不怕我把你吃了?小丫頭。我可是你們人類口中,修煉成精的蛇妖”栢榆戲謔的對我說。
“為什麼要怕你,你我之間又沒有結仇。再說,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吃人的妖怪。”
“哈哈哈哈哈,你這麼肯定我不會吃了你。你我不過才見一兩回麵,就搞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樣。”
“你若想吃了我,你又何必冒著生命危險,將我帶走。你能告訴我,你前兩日說我有血光之災,是它嗎?”
“不是。記住我跟你說的。這幾天,不要到處亂跑。好好待在家裏。我要回去療傷了。”栢榆說罷就不見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血光之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房間裏隻剩下我自己的回音。
心底很疑惑,他既然告訴我有血光之災,卻不告訴怎麼避免。接著過了幾天,都沒有啥事發生,我也就忘了有血光之災這一回事了。
直到一天午後,外麵烈日炎炎似火燒。我最好的閨蜜,也就是我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江婷。她發消息找我去河邊玩。
江婷的母親,是從外村嫁到柏林村的。嫁給了村尾,五十多歲的屠夫江建國。而江婷,不是江建國的親女兒。而是他撿的孩子。江婷她性格大大咧咧的,而我從小被村裏人視為蛇伢女。所以我的性格比較文靜。或許是因為我和她的性格形成互補,又一起長大。自然而然的,便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而她的身後總是跟著一個跟屁蟲—江彥。今年七歲,江婷的弟弟。他是江建國的親生兒子。因此,江婷的父母無比寵愛他。
我跟江婷,在河邊玩踢石子遊戲,而她弟弟江彥則拿著一根小木棍,百無聊賴的在河邊草叢裏,不停的亂揮舞著。正當我和江婷玩的正起勁時,江彥的聲音傳來。
“姐姐,你快來看,這是什麼啊?”江稚嫩般的聲音,語氣中帶驚喜的大叫著。
等到我跟江婷走近一看。瞧見草叢裏,一隻拳頭般大小的癩蛤蟆,正警惕的盯著我們三人。而在它的身後,還有四五隻拇指般大小的癩蛤蟆,如同受了驚嚇一般,不停的一蹦一跳的。
“不就是幾隻癩蛤蟆嘛,有啥大驚小怪的。”,江婷無趣的咂咂舌,便拉著我離開。
突然,我心裏升起了一絲怪異感,不禁再次回頭再望江彥了一眼。
那隻癩蛤蟆的眼睛,就如同會說話一般。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讓我覺得,它擁有著跟人一般的情緒。我趕緊甩了甩腦袋,怎會生出這般荒唐可笑的想法。
玩了一會,我們準備回家去了。轉身發現,江彥正一動不動地站在草叢裏。“彥彥,你怎麼了”江婷一看不對勁,著急跑過去。
當我倆走到草叢,被眼前的場景,直接愣在了原地。草叢裏的血跡斑斑,幾隻癩蛤蟆已被踩成肉泥。站在旁邊的江彥,涼鞋和小腿上都沾有鮮血、肉糜。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七歲的小娃娃,會如此殘忍。
“小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它們那裏招惹到你了,要踩死它們。”回過神的,江婷大聲斥責著江彥。
看著漸暗的天色。江彥不過才七歲,還隻是一個啥也不懂的小娃娃。便勸江婷:“算了,江婷,你趕緊帶江彥去洗洗吧。你現在不管怎麼說他,都於事無補了。況且事情已經發生了。哪怕你揍他一頓,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在這裏挖坑,把它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