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下,匈奴軍經過幾天的休整之後,再次集結大軍準備再次攻打太原城。
望著城下森嚴有序的軍隊,管亥麵無表情的對著身旁的郭嘉道:“恐怕匈奴人現在還不知道鮮卑人恐怕已經來不了了,鮮卑主將柯比能也許已經被三弟給殺了也不一定!”
郭嘉笑了笑,道:“先不管他,幽州的劉虞的5萬大軍已經集結逐漸向著並州靠近。我怕到時候我們會更加危險。僅靠子義的一萬騎兵恐抵擋不住。”
“這個我正在考慮,並州剛定就遇到鮮卑、匈奴和劉虞等人的聯合攻擊。我怕並州的一些人會有些不該有的想法!”管亥點了點頭,突然靠近郭嘉低聲道。
“嗬嗬……大哥臨走之時已經吩咐號該怎麼做了,天下畢竟是天下人的天下,又不是他們的天下。隻要取得了天下人的心,他們的心可以完全抹掉。從新建立一批新的心!”
“既然大哥已經吩咐你該怎麼做了,那我就不再想了。此間戰事一時決定不了勝負,還需奉孝多多關注子義和幽州劉虞的大軍才是!”
“二哥放心!嘉曉得!還是先打退匈奴人這無休無止的進攻吧!”郭嘉搖了搖羽扇,道。
管亥聽完,凝重的看著城下的人海。高聲喊道:“還請匈奴單於呼廚泉陣前答話!”
良久,一騎寶馬馱著匈奴單於呼廚泉慢悠悠的在匈奴騎兵森嚴的保護之下走到了陣前。
看著城樓上錦旗滿布,呼廚泉哈哈大笑道:“怎麼?管亥?你是不是想投降本單於了?隻要你投降本單於。本單於定封一個王給你做。若何?”
“嗬嗬……多謝單於的厚愛,管亥不敢背叛大哥,投降與畜生!匈奴人畜生也,我管亥豈能與畜生為伍?叫你這條畜生出來就是要當麵告訴你,鮮卑大軍已經來不了了。你的陰謀已經快要完了。我勸你還是早些回到草原去吧。否則會不會像你大哥一樣死在大漢還不知道呢!”
管亥的話,將原本興致挺好的呼廚泉瞬間激怒了。
別人怎麼說他,他都可以忍耐,唯獨忍受不了別人說他大哥的不是。
還有,管亥說鮮卑來不了了。,自己的陰謀要完完了。難道……
呼廚泉不敢想下去,忙用大怒來掩飾心中的不安感“你們漢人廢話就是多,有能耐下的城來同我們匈奴勇士在馬背之上一絕高下。整日躲在城樓之上算什麼本事?”
管亥嗤笑一聲問道:“難道堂堂的匈奴單於沒有聽說過,勝者為王嗎,隻要在戰場之上勝利,怎樣都是正確的!說出這種話來,你這個鮮卑單於與鄉下匹夫有何區別?”
“呸——本單於要是攻下太原城定要血洗太原三日不可!”呼廚泉呸了一聲說完,變隱沒在匈奴親兵陣營之中。
管亥不再細想,轉身指揮著身邊的將士。製定著近一步的防守攻勢。
“烏烏烏——”震天般的號角聲吹響了,匈奴人如同陣陣破浪般朝著太原城衝殺了過來。
“射——”廖化見匈奴人快要衝到城下時,令旗一揮,
頓時,數千支弩箭從太原城樓之上飛射而下。
前麵的匈奴人很快便被急速射下來的弩箭給射倒一大片。
可是這絲毫不影響後麵的軍隊繼續進攻。
“嗷嗷嗷嗷——”數隻推著撞成車的匈奴部隊,嘴裏嗷嗷的號角著,在盾牌的護衛下。緩緩的向著城門靠近。
管亥看了一眼,見弩箭對那些巨大厚重的盾牌起不了什麼作用。對著廖化大喝道:“弩箭對付不了盾牌,下令,用巨箭!”
廖化聽後,稍稍一猶豫。變咬了咬牙。揮動了旗幟。
很快,隻見太原城樓之上的弩箭雨漸漸變的小了起來。
匈奴人不知道是何緣故,抓住這短暫的空隙加快衝擊速度。
眼看著推著撞城車就要到城門口前的護城河,他們卻停了下來。將手中的撞城車狠狠的扔進了護城河內。
“看來這些匈奴人是想用巨大的撞城車來將護城河給填住。好鋪一條路出來。以便於後麵的井欄和撞城車的進攻!”郭嘉見匈奴士兵將撞城車推進護城河內以後就轉身往回跑。對著身邊的管亥大聲說道。
管亥看了看城下快要被填出一條路來的護城河。道:“不行,這樣下去。匈奴人的井欄和撞城車一旦靠近的話,太原就真的危險了。巨箭快準備!”說完,對著身變不遠處指揮戰鬥的廖化大喝道。
一隊匈奴士兵在巨大厚重的盾牌的掩護下將撞城車推進護城河以後,快速的往回跑,後麵的又一支匈奴軍隊推著撞城車向著護城河奔來。
“偨——”數聲巨大的尖刺聲突然響起,
“嘭——”隻見數隻巨大的木頭削成的巨箭狠狠的撞向匈奴人頂著的巨大盾牌。
“啊——!”
“呃——!”
……
匈奴人手中頂著的盾牌本就厚重五比,此刻一被太原城上飛馳而下的巨箭一射。瞬間裂了開來。盾牌下的匈奴士兵被極其殘忍的活活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