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崠無言以對。丁姐呀丁姐，你的心黑得透透的！
“其他的人，我的一些私人朋友以及商務上的朋友，我都轉發了，還附帶了一份簡要說明。慢慢等著吧，總需要一定的時間來發酵的。別忘了，這個高V賬號還有三天的免費試用期呢。”
“謝了姐！你出馬，我放心！”呂小崠鄭重表示。
“嗬嗬……”丁小姐似乎欲言又止。
呂小崠莫名其妙地會意了：“姐，晚上我去找你？”他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
“嗯”了一聲，丁小姐便掛斷了電話。
呂小崠看了看自己右手，覺得有必要加強腕力的鍛煉。
吃過午飯，他把公司裏的事情交給了徐妡宜管理，自己則趕赴牛總監之約。
一點鍾，很多上班族的午飯都還沒吃完呢，他和牛總監已經坐進了一間小會客室裏，開始了談判。
“小崠，實話實說，我很希望能夠跟你達成合作。我們公司的新媒體部，實力是有的，但是缺少足夠好的產品，我覺得你們製作的遊戲，能夠為他們注入一針強心劑。”
“牛總，我也很希望能夠跟貴公司達成合作。因為我姐姐就在這裏上班，又受到了您的看重，我真的是又感激又高興。所以，我希望您能把我看作自家人。我對我們的產品深具信心，我相信，一定能為貴公司帶來豐厚的回報。”
兩人各自表態完，隨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牛總監的時間很緊，語速很快，決定做得非常果斷。
“起步35%，後續產品你都交給我們，半年後我可以給你提到40%！”牛總監提出條件。
“45%！不止小遊戲，全平台、全版本我都交給你們來運營！”呂小崠堅持己見。
談判陷入了膠著，兩人相持不下。
“對了，牛總，”眼見一時無果，呂小崠笑著轉換話題，“我發給您的那個人工智能應用，不知道您看了沒有？”
“上午很忙，沒時間看。”
“我建議您現在看一下，嗯，不妨問一問另外兩家廣告公司的發展狀況，感受一下‘懂哥’的答題能力。兩分鍾，足夠了！”
牛總監默然片刻，隨即接受了呂小崠的建議：打開手機，試用兩分鍾“懂哥”。
呂小崠在一旁緩緩道：“這個應用的高級賬號，目前售價1萬。”
“哦？”牛總監小吃一驚，抬頭看了他一眼。
“我隻是想向您展示一下我們的技術能力，接下來，我們的遊戲產品將全麵接入人工智能。要知道，對於人工智能的資源投入，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兩分鍾後，牛總監沉吟不語，若有所思。
“如何？”呂小崠忍不住發問。
“第一印象，感覺不錯。”牛總監淡然回答。
呂小崠展顏一笑，對於這個答案，他已經很滿意了。
“牛總，我可以接受40%，但有一個條件……”頓了頓，他望著牛總監，誠懇地說，“把我的所有項目，全都交給我姐姐——於玟倩，由她來負責！”
牛總監愕然：“為什麼？”
“因為我信任她呀！”
“可她又不負責新媒體業務！”
“找兩個新媒體部門的業務骨幹，調到她的組裏，不就完了？”
“……”
“我隻相信我姐姐！”呂小崠再次強調，“這是我的首要條件。”
牛總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