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上前走了幾步,把手中的菊花放在百合上麵,他對著貝利梅爾的墓前低頭悼念。

“你怎麼來了?”

娜美詫異的看著五條悟。

“看到你離開,有些不放心,所以跟著過來看看。”

五條悟走到離娜美還有幾步的距離輕聲說道。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聽到這樣說的五條悟表麵上看起來很生氣但是內心甜蜜蜜的。

至少這個奪走自己初吻的男人心裏有自己,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吃完抹幹淨就走的人。

“嗨嗨嗨,是我說錯了。”

五條悟隻能順從著娜美。

“路飛他們呢?”

娜美看著來到這裏隻有五條悟一個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們嘛?不用擔心,他們正在大吃大喝呢。”

五條悟回想著離開之前,路飛與烏索普手挽著對方,有些好笑的對娜美回答道。

隨後五條悟看看貝爾梅爾的墓又看看娜美,走上去抱住了她。

“沒事的,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哭出來就舒服了。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以前啊,我有個朋友,我當初一直覺得他並不是我的朋友,因為我倆一見麵打招呼就是說對方的外號,之後就動手動腳。

還經常說對方的囧和丟臉的事情。”

說到這的五條悟忍不住笑了笑。娜美在一邊認真的聽著。

“他非常愛吃辣條,我非常愛吃雪糕,但是每一次問家裏人要幾毛錢,我都會去買他喜歡的辣條,他也會買我喜歡吃的雪糕送給我。

我倆就這樣從7歲開始,玩鬧到15歲,但是有一天,我整整好幾個月都沒有再見到他,那個時候的我空落落的。

畢竟少了以往生活中的拌嘴行為,我很害怕,我害怕他出現了什麼意外。

之後我就跑到他家裏去,到達那裏之後,我走到他父母麵前問他們,他去哪裏了?

他的父母紅著眼睛,跟我說他死了,是絕症,當時已經是晚期了。

我還記得他跟我說,如果他死了我會怎麼樣,當時我以為是玩笑話,我就說,說他死了我就會開心,畢竟沒人跟我拌嘴了。

但,他那個時候已經死了,我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那時的嗩呐的聲音是多麼的刺耳,我失落的回到家裏。

我哭了,我看著我不到10歲時搶走他的那個玩具,還放在桌子上,我哭了出來。

之後呢,我知道我倆的那種關係叫死黨了,每當別人說或者我自己看到死黨這兩個字的時候我都會忍不住想起他。”

不知道何時,坐在懸崖邊上的五條悟眼睛出現淚水,但是眼淚被眼罩吸收了進去,而娜美把頭靠在五條悟的肩膀上默默聽著。

ps:(作者提醒大家,好好珍惜身邊的朋友。)

“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此時的娜美也不再因為貝爾梅爾而傷心,因為他需要安慰五條悟。

“哈哈哈,是啊!一切都會過去的。”

五條悟眼罩下的眼睛非常複雜,隻能強顏歡笑道。

兩人就這樣依靠著對方。

時光匆匆過去,娜美也打起了哈欠。

隨後娜美親在五條悟嘴上,良久吻離。

“我要去睡覺了,明天見悟。”

娜美親在五條悟的嘴上,也從五條悟的稱呼變成了悟,之後娜美向著下方的村莊內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