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縣王縣令府。
作為一縣之政,王縣令家可謂是氣派豪華,絲毫不比天平縣首富許府的府邸差。
亭台樓閣,喬灌花林,假山水池,應有盡有。
亭台間,花叢中,水池旁,皆有嫋娜的侍女娉婷而行。
此刻,王喜正在與一對姐妹花玩得高興。
“小美人,來呀!”
一道暢快的淫聲從王喜嘴中發出
清晨正是男人欲望最強的時候,王公子也不例外。
恰好昨天收到一對好貨色,來不及梳洗。
便急不可耐地向著一對美人衝來。
再配合著他那無比猥瑣的表情,惹得一對姐妹花驚慌逃竄。
這一對姐妹長得極像。
因為家世清苦,被王喜略施小計,花了少許銀兩,便被其父母賣到了這王府裏來。
在天武大陸,也一樣有奴隸製度,主人可對奴隸予取予求。
而奴隸卻沒有絲毫人權可言。
就算主人將其打殺,也不會有任何懲處,隻需將人埋葬就行了。
與許府家風甚嚴的作派不同的是,王府可就沒這麼多講究了。
在這裏,王姓便是天,而他王喜,更是可以無法無天。
就算是被他父親王縣令見到,也不會有任何懲罰。
反而王縣令自己偶爾興致來了,也會加入其中。
隻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兩人,可謂一丘之貉。
“啊!放開我。”小小的少女哪能跑得過可惡的財狼,再加上一夜的迷茫無措。
蘇錦月便被王公子抓住了。
她奮力的掙紮,想要擺脫王喜的魔爪。
但殊不知,有時,女人越掙紮,男人會越興奮。
一時間,蘇錦月的眼眶氤氳,小臉通紅,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她的妹妹蘇瑤月本來跑得還挺快,但聽身後的一聲輕呼,連忙擔心的轉頭。
便見她的姐姐已經被王喜抓住,正拚命掙紮著。
“啊,姐姐!”
蘇瑤月咬了咬牙,向著姐姐跑去。
“哈哈,來得正好。”
王喜早就注意到了蘇瑤月的動作,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來吧來吧,哈哈哈……呃……”
王喜怎麼都沒想到,他一個“強壯”的男子。
會有一天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撞得跌坐在地。
“嘶,好疼,你們這些狗奴才,還不快扶本少爺起來。”王喜嘶聲大喊著,遠處,一群奴隸快步上前來,將他攙扶起。
其實不是這些奴才不過來扶。
而是王喜在做這事前,吩咐過他們不要過來,說什麼一個人玩才得勁。
“滾開,給我把那小妞的手按住……”
王喜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憤怒地吩咐著那群奴才。
然後一個猛虎撲食,放棄了蘇錦月,向著蘇瑤月衝去。
那猙獰的眼神,讓蘇瑤月心生惶恐。
她想逃,但身子已經被一群奴才牢牢鎖住,不能動彈分毫。
隻能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小臉兒上滿是倔強之色。
她天生力氣大,身材卻不似尋常農家兒女那般的粗壯。
反而窈窕纖細,容顏也已初現傾城之色。
本來以她的體力,蘇父蘇母是不願意賣出來的。
但架不住王喜對她格外“關照”,並且願意多付銀錢。
蘇父蘇母合計了一下,覺得很值,便答應了。
想到自己今後的命運,蘇瑤月性格哪怕再是要強,也不免得悲從心起。
有一種世界都要昏暗的感覺。
王喜身嬌體弱,但他的速度卻還是可以。
不到一息,他便衝到了蘇瑤月的麵前,張開一張散發惡臭的嘴,便要向蘇瑤月的嬌唇湊近。
“啊!”
預想中的芳香和甜膩沒有到來,反而從臉夾上傳來一股無與倫比的劇痛。
王喜一聲撕裂喉管的慘嚎。
身子在地上旋轉了720度,順帶蹦飛出數顆泛黃牙齒,左臉朝下,狠狠砸在地上。
又因砸得過重,身體從地上反彈了一下,最終才如死狗般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大概是對自己縣令的權威很自信,王府的守衛力量還沒許府的強。
楊明明目張膽地跳進王府,落腳之地卻恰好是王府守衛力量的暗點。
剛一進來,便聽見王喜吩咐奴才的咆哮聲。
隨手從地上攝了一塊石頭在他的手中,看也不看,便循著聲響擲去。
精準無誤地砸中王喜的側臉,將他擊飛三丈遠才停下。
楊明來王府的目的是為了要錢。
所以他出手很有分寸,力道恰好將王喜打得昏過去,卻不會致死。
幾個閃身之後,楊明便來到了近前。
他先是打量了一番那對姐妹花,臉上露出欣賞之色。
後又看著那群奴才手腳忙亂的把王喜從地上扶起,口中連聲叫喊著“少爺,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