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救我,我不想死啊!”
“阿母……”
“都閉嘴,想活命就給本將往森林衝!”
“衝,殺出一條活路來!”
粟禾邊躲避崖壁上掉落的石頭,邊大聲呼喊著還能行動的士卒朝著森林突圍。
密林內。
司空長風看到粟禾這個主將一直沒涼,還打算呼籲突圍,頓時就坐不住了。
他伸手向身後,道:“TND,這家夥的命還真大,拿把槍來。”
站他身後的一位鐵鷹銳士,將一把特製長槍遞了過去。
司空長風握著槍柄掂量了一下,隨後再示意人捆上一個炸藥包。
引信點燃後,他飛身一躍跳到密林上空,將長槍對準粟禾便投擲了過去。
破空之聲傳來,高度集中精神的粟禾聽到後,扭頭望去隻是一眼就讓他亡魂大冒,身子一顫便墜下馬來。
噗嗤!
長槍穿透粟禾所騎馬匹的喉嚨,隨後捆綁的炸藥引信也燃盡了。
隻聽一聲巨響。
墜馬的粟禾便被炸成一攤肉泥,連帶著在他附近的幾名月氏國將領也同樣遭了殃。
那位叫做英棹的月氏國副將,前腳剛被爆炸的餘波震下馬,後腳就被一塊臉盆大小的石頭收割了性命。
那位叫佐禹的副將更慘,他距離粟禾最近,炸藥包內夾雜的鐵片有五分之一射在他身上,部分濺射他騎著的馬匹上,馬匹沒死,他也沒直接陣亡,但馬匹受驚亂竄不小心跑到一塊巨石下,隨後連人帶馬被砸成肉泥。
主將身死,次級的兩名副將也連帶著領了盒飯,好不容易統合起來打算突圍的月氏國士卒又亂了。
這次亂得更徹底。
而這時山上再次傳出爆炸聲,不到十個呼吸,又一堆石頭從天而降。
司空長風對自己一標炸死幾個頭目的戰績很是滿意,便大聲喊道:“都給老子聽好了,放跑一個所有人戰功減一,全殲回頭老子讓文和請你們喝酒!”
這一嗓子,讓所有人都急眼了,他們倒不是為了那一頓酒,而是所謂戰功減一。
嬴玄定下的規矩,隻要是碾壓局所謂的戰功減一就不是減一個殺敵數,而是戰功降一個檔次,換言之如果挨了這個罰,本該能封侯的戰功就會失去封侯的資格。
他們上戰場為的不就是那該死的戰功嗎?
要是因為放跑一個敵人就被扣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當然了,這規矩最初是嬴玄為自己立下的,但碾壓局打多了,這個規矩也就在他手底下那些人中流傳開來了。
一個時辰後,這場碾壓局也漸漸落下帷幕。
月氏國的二十萬人馬,還沒看清司空長風他們的旗幟,便盡數被埋葬在皋蘭山下。
二十萬人超過大半是被山上掉落的石頭砸死,賈詡在山上設置了三道炸點,近乎四分之一座山被炸塌,埋葬十幾萬人倒也在情理之中。
當然賈詡也不是平白無故炸山,這一輪爆破其實是在開辟一條直逼月氏國的通道,同時也是在興建新兵營做準備。
“TMD,慫包帶的隊還真是費時,兩個時辰不到的仗,愣是被這慫包耽誤了七八天,炸死你算是輕的了。”
司空長風還是對自己在這破地方蹲守七八天感到不爽。
“首領,我看過了,那慫包還有半截身子被碎,要不讓人挖出來讓您鞭鞭屍,泄泄憤?”他身後一人諂媚道。
司空長風聞言,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去去去,鞭什麼屍,老子是那種人嗎?”
“你們不想咱們未來的牧場出事,就手腳麻利點,快點將防火帶挖好,二十萬條屍不處理鬧出瘟疫別說草原了,就是我們大秦都有可能一起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