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涼秋艱難背過身,整潔的床墊已經被打鬧的兩人弄的淩亂不堪。
“你洗不洗?洗不洗?”赫連城越玩越興奮,像是抓住了祁涼秋的癢點,兩隻手自覺的在他身體兩側遊走。
祁涼秋在他身下蠕動著,時不時撐起身子,又時不時栽倒下去,麵對赫連城的淘氣,他妥協道:“行了哈哈哈……我哈哈,我洗!”
聽到祁涼秋說願意再洗一遍,赫連城識趣,停下了手中動作,感覺就這麼坐在祁涼秋身上也不合適,於是摸著床下了地,然後嘚瑟道:“嘿嘿嘿,那就快去洗吧~”
祁涼秋趴在床上緩了一會兒,試探性撐起了身子,然後半坐在床邊。
此時的他頭發散亂,偶爾一縷搭在胸前,發絲上還有半溶的皂角,領口大敞,垂至胸下三寸的地方,袒露的胸膛上還有層薄薄半透明的皂角,部分已經融化,吸附在皮膚上,顯得粘膩不堪。
因剛才的打鬧,祁涼秋身上已經出了層薄汗,順著滑潤的皂液,一點點滑至鎖骨處,想再往下滑時,且被祁涼秋的手堪堪擦過。
很少見祁涼秋的狼狽樣,赫連城咽了咽口水想:這是我弄的?看上去還不錯。
祁涼秋起身,理了理寬鬆的衣領,對愣在一旁的赫連城說:“我去燒熱水洗澡,期間你把床理好了,別我洗完了你還啥都沒幹。”
見赫連城一副二愣子樣,祁涼秋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叫他回神,問他聽到了嗎,赫連城表示聽是聽到了,但沒聽清。
無奈,祁涼秋又交代了一遍,見赫連城認真點頭後,他才放心轉進屏風,開始燒水脫衣服。
赫連城的行動能力還是可以的,水還沒燒好,他倒是先把床整理好了。
整理好床後他也沒事幹,就是等唄,等祁涼秋洗好澡,或者等那個叫他們去晚宴的弟子。
看著熊熊燃燒的燭火,赫連城半躺在床邊上,像個小孩兒一樣蹬起了腳。
聽著耳邊的水聲,赫連城側過頭看著冒熱氣的屏風,問道:“開始洗了嗎?水溫怎麼樣?”
屏風裏隱約有人影在動,聽到赫連城的話後,停住了,回道:“進桶裏了,水溫剛剛好。”
“哦~”赫連城回道。
又過了一會兒,赫連城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裏踱步。
聽到聲音,祁涼秋問道:“你幹嘛呢?怎麼走來走去的?”
“沒幹嘛,就是沒事幹了,無聊。”赫連城邊說邊繼續走著。
祁涼秋想了一下,又說:“那這樣的話,你幫我把衣服弄幹淨怎麼樣?法術基礎裏有個清潔術,正好你練練,也不耽誤學習。”
一聽到有事幹了,赫連城那是一個積極,他屁顛兒屁顛兒走到屏風前,扯下了掛在上麵衣服,不懷好意道:“這可是你說的,弄壞了也不怪我~”
“弄壞了你賠~”祁涼秋笑道。
拿著手上半粘不粘的衣服,赫連城走到床邊兒,順勢坐下,將衣服堆在了一起。
想想二長老是怎麼教的來著?我記得……
醞釀良久,一道靈力打向衣服,再一看,衣服是幹了,可是上麵的皂液卻結了塊。
沒關係,再來一次。
又一道靈力打向衣服,衣服上的皂塊倒是少了不少。
emmmm……算了,就這點兒了,也不浪費靈力了,摳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