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既有當初,便會有現在,再說了,他想殺我,可我這條命,卻萬由不得他做主!”白清淺淡淡地說道,“紅棉,你有想過自己該怎樣待楚楓嗎?你留在我身邊,其實也是想要保他一條命,不是嗎?”
“主子……”
“不必擔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要跟你說說話而已,”白清淺輕輕抿了一口茶,聲音仍舊無波,“紅棉,你究竟是怎樣愛著楚楓呢?”
紅棉低頭,不再說話,隻是沉默不語。
良久。
海棠過來了,那邊的武林大會已經開始了,好像比武什麼的都已經開始了,“主子,咱們什麼時候下去?”
“再等等吧!”白清淺喝著茶,淡淡地說道,“他來了嗎?”
“主上指的是睿王?”海棠說。
見白清淺嗯了一聲,海棠才繼續說,“好像來了,不過沒有出來!“
“好,我知道了,我們走吧!”
說罷,白清淺換了衣服,轉身走進了屋內,隨後帶著海棠和紅棉一同去了那邊。
武林大會上,好不熱鬧,大家都爭相恐後去比武,也在想這牡丹的首領到底什麼時候來,就在大家急躁的時候,他們看到一頂轎子在這裏落下,身旁的兩個女子已是美人中的極品,隻是不知那隔了一簾的背後,那女人究竟是生得怎樣風華絕代。
那兩女子站在轎子之前,隨後,左邊那綠衣衫的女子伸手去撩開了幕簾,似輕聲還說了一句,“主子,可以出來了嗎?”
裏麵那人嗯了一聲,將手遞出來。
眾人這才見得第一次見得那雙素手的主人。
美人似火,一襲紅衣,像是天邊燃盡的流雲,桃花眼中的嫵媚,不足一握的腰身,流蘇似的青絲。甚至連鎖骨,都透露出別具風情的魅惑。
什麼是美人。
那女人在紅棉的攙扶下徐徐走來,每一步,都讓他們感覺到了美的極致體驗。那女人像是畫卷中走出來的人物,這女人竟生得如此雍容無雙。
那一雙是鳳眸,給人窒息的美感與黑暗。
誰也無法看透,眸子裏承載的是什麼樣的感情。
就像是無端的看見一麵鏡子,看的見自己投影,卻見不得鏡子真容。
這種感覺,說不出的奇妙。
“你是?”
上一屆的武林盟主站了出來,看著這女子,他可不記得,他有邀請這樣的一個美女來參加武林大會,而且他們苦苦等待的牡丹的首領也沒有來。
“老夫是上屆的武林盟主,公孫慕,敢問這位姑娘是哪個門派的小姐?”
“公孫盟主,你覺得你有資格知道我主子的名諱嗎?”紅棉淡淡一笑,風姿卓越,那額間的梅花怒放到極致。
公孫慕被這話噎了回去,她這句話說得十分狂妄,也十分的不留情麵。
他身為武林盟主,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這位姑娘,老夫自問沒有得罪過姑娘,何以姑娘要處處這樣敵對老夫?”
“敵對?”紅棉又笑了,“你配麼?”
“紅棉,不可無禮!”白清淺出口阻止了紅棉,她轉頭看向公孫慕,笑了笑,“公孫盟主,是嗎?”
“老夫正是!”公孫慕回答道。
“我此番前來,是想見一見,在公孫盟主府上的那位貴人,不知公孫盟主,是給見,還是不給見?”
公孫慕微微一愣,他知道白清淺說的是什麼,可是那個人交代下來,不準透露分毫,他在這裏,他雖貴為武林盟主,可是睿王,他可惹不起,即使是睿王現在不受皇帝的寵。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可眼前這女子,卻又似乎並不那麼好打發的。
這實在教他為難。
“怎麼?公孫盟主不肯嗎?”
“不知,姑娘指的究竟是何人?”
“楚瑀!”白清淺的話淡淡的,卻也是冷漠至極的。
公孫慕微微一怔,想要說出口,可那人吩咐過,也知道白清淺會來找他,所以早就交代下來,不管用什麼事,都不能讓她進內堂,還有不能讓她離開。
也吩咐下來,不管用什麼樣的代價都要,都要留住她。
楚瑀大致是下了血本,想要留住白清淺,他大致是想,這是楚瑀給他的一次機會。
一次重新得到白清淺的機會。
“既然白小姐知道這事兒了,那老夫也不瞞你,睿王有命,隻有你答應留在他身邊,他才會來見你!”
“若我說不呢?”白清淺笑了,笑得妖嬈至極。
“這就由不得你了!”
話音剛落,早已埋伏在大廳中的高手從四周出現。
公孫慕的意圖很明顯,留下來也得留下來,不留下也必需留下!
白清淺冷笑,掃過周圍圍著自己的黑衣人,刀刃已經從衣袖中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