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已經離開的隨風,心裏空落落的,有一種離別的傷感。在僵屍祖地裏,一路與她同行,早已習慣了她在身邊。但隨風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來去自如。此次一別,下次不知何時能在與她相見。
於是,我也萬般不舍的離開了僵屍祖地.
回到英叔的小院子後,隻有將臣在,英叔和虞欣不知外出去了哪裏。將臣見到我肉身已經得到圓滿,於是對我說道:“ 看來你不止活著回來,收獲也是滿滿”。
我看向將臣,他還是擺著那一副臭臉,臉上寫滿我欠了他幾十萬。不過在進入僵屍祖地之前,他確實給過我一顆丹藥,但是我身上哪有什麼東西是可以還的,爛命隻有一條,你要不要?
我隻能對將臣說:“不管收獲了什麼,肯定是有將臣大哥的一份,隻是這次比較匆忙,很多東西都沒帶回來,下次一定少不了你的。”
但是大家都知道,平時日常說的下一次,其實就是沒有下一次。將臣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畢竟做為僵屍始祖怎麼會看得上我身上這些破爛。
於是我和將臣說了在僵屍祖地發生的事,當將臣聽到“僵屍始祖女魃”後,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原來將臣和女魃同為僵屍始祖,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認識對方,隻是不知道將臣和女魃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見將臣緩緩開口說道:“她還好嗎?”
於是我解釋道:“在僵屍祖地裏我見到了女魃的後裔隨風,並沒有見到女魃,但是就在關鍵時刻,隨風卻能覺醒女魃的血脈。”
將臣聽後說道:“那看來她一切還好。”於是便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英叔和虞欣外出歸來,隻見虞欣臉上少了一些稚嫩,臉上也更為成熟。而英叔臉上寫滿了心事,隻有虞欣跟個沒事的人一樣,見到我就一直跟我吐槽。吐槽將臣總是不愛跟她說話,英叔這段時間對她要求特別嚴格,反正總是說著她這段時間的各種不好。
於是我摸了摸虞欣的頭,正想安慰她時,她突然一拳打到了我的臉上。
然後說道:“我可是你的大師姐,你竟然敢摸我的頭,簡直就是目無大師姐。”
我揉了揉被虞欣打的臉,覺得心裏那是一個苦啊!這虞欣根本就不講道理,她才二十歲,而我已經二十二歲了,而且英叔都沒開口,她就一直在我麵前自稱大師姐,還天天欺負我。
於是我決定這次要硬氣一回,用我最凶的表情看著虞欣,可是虞欣根本就不看我一眼。我無奈,隻能對著她擠眉弄眼,我希望她能夠發現我的憤怒。
終於,虞欣發現我在看著她了。可是她看到我這擠眉弄眼的樣子後,她微微一笑,她不會以為我是在逗她開心吧。
好吧,這次表達憤怒又失敗了。
於是就這樣,一個月又過去了。這天,將臣突然跟我說他要去一個地方,讓我也準備好出門。我剛開始還以為我聽錯了,為什麼將臣要出門,反而是要我做好出門的準備?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將臣不會是讓我跟他一起去吧。因為我太了解將臣了,這家夥不管什麼事情都是直接通知我的,從來都不會征求我的意見,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力。
現在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大家一定要民主呀,尤其是你“將臣”。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我已經忍無可忍,無須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