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警車聲音傳來,綁匪聽見聲音,落荒而逃,但是警車已經把這裏包圍了,綁匪沒有逃多遠都被抓了起來。
宋婉卿抱起地上的裴澤言,緊緊地抱住他,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
宋婉卿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眼淚忍不住的往外流,哽咽的說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以命相救,我明明都那樣對你了。”
裴澤言虛弱的抬起手替宋婉卿擦幹眼淚,用盡全身的力氣說了一句“不哭,不要自責,是我心甘情願的。”
裴澤言手垂了下去,便沒有了動靜,整張臉上慘白慘白的,衣服上都是血跡。
“來人!快來人啊!救命啊!”
宋婉卿顧不上什麼了,腦子裏隻想著大聲呼叫希望這些警察過來送裴澤言去醫院。
司錦年聽見呼救聲,立馬喊來自己的手下,示意他們把裴澤言抬到警車上麵,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宋婉卿,隻覺得這個奇怪的女人讓他感覺有點莫名的情緒,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麼情緒。
宋婉卿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滿手的鮮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的畫麵把她也給嚇到了,她隻覺得心很痛很痛,有點要窒息的感覺,喘不過氣來。
“你跟上!。”
司錦年
態度強硬的對著身後的宋婉卿喊道。
宋婉卿聽著司錦年的話,在後麵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跟著。
到了醫院,因為裴澤言情況危急,馬上就進了急診室。
宋婉卿看見裴澤言被推進手術室,才反應過來,她在手術室門外焦急的走來走去,心裏不停的祈禱著“一定不要有事情,一定不要有事情。”
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裴澤言總算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其他的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差一點點就刺中了心髒,幸好就偏差了一公分,不然就回天乏術了。
粱承楓打電話過來詢問宋婉卿的事情,第一個電話沒有接,他很著急,以為是宋婉卿出事情了,自己的好兄弟在自暴自棄,所以又繼續打了第二個。
宋婉卿看著眼前的電話,還是決定接通了,她知道這個人是自己的老板也是裴澤言的好兄弟。
宋婉卿輕輕的的開口:“喂。”
粱承楓聽見宋婉卿的聲音,眉頭皺起,揚聲高問:“怎麼是你?!澤言呢?把電話給他。”
宋婉卿支支吾吾,心裏很心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還是咬了咬牙回答:“裴澤言在救我的時候,綁匪反仆,他為了救我被刺中心口了,剛搶救過來,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但是還沒有醒過來,我現在在,芙蓉區的人民醫院5樓1108病房。”
宋婉卿幹脆眼一閉,心一橫,全部就說了出來,反正遲早要知道的,她也知道這個事情是她欠裴澤言的,一條命怎麼樣還不回去的,竟然這樣了要殺要剮隨便粱承楓便了。
粱承楓聽見裴澤言昏迷不醒,急忙開車就來到醫院了,他到的時候宋婉卿正在給;裴澤言擦臉擦手。
都怪這個女人,要不是她,澤言哪會昏迷不醒,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的,這個女人到底給澤言下了什麼迷魂湯。
宋婉卿看見粱承楓來了,主動的退了病房,放好東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粱承楓看見病床上一動不動的裴澤言真的是恨鐵不成鋼,氣打不出一處。
粱承楓罵罵咧咧:你看看你為人家忙前忙後,現在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人家倒好跟著別人甜甜蜜蜜,你自己一個人難過,她到底有什麼好的?想不明白。
宋婉卿看著時間到了飯點,就輕手輕腳的來到病房,輕聲的詢問:“那個……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粱承楓根本就沒有搭理宋婉卿,就自顧自的打著電話。
宋婉卿看著粱承楓在打電話也並沒有說什麼,就靜靜地等著他打完。
粱承楓打完電話,看著宋婉卿還在病房裏,心裏一股無名火冉冉升起,他忍不住的指責道。
宋婉卿你就是一個禍害!就知道利用裴澤言對你的喜歡,你一邊拒絕他一邊接受他的好,還要跟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你就沒有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