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還是天地剛分開時的混沌狀態,也是天月和哥哥降生的地方,這裏的天和地的距離是最短,自從哥哥消失了,她就把這裏封印了。
她沒有打開封印,而是直接走了進去,裏麵還是昏昏暗暗的,沒有一點萬物的影子,隻有一眼望不到的平地,寂靜的把她的腳步聲顯的是那麼的響亮,回聲是那麼的刺耳。
她腦海中回憶著曾經和哥哥在這裏的每一幕,每晚以地為床,以天為被的,過了幾萬年,這平坦遼闊的地上,突然,有一天生出了許多大大小小生命之泉,可把自己和哥哥樂壞了,從那以後除了修練,就去喝那生命之泉的水,有時拿神命之泉的水把對方的衣服弄的濕濕的,好是開心。
天月想到這,眼裏充滿了淚光,這樣的場景也許再也不會出現,哥哥可能早已不在了……如果他活著,定不會丟下我。
前麵好像有好多亮光,那亮光打斷了天月的回憶,她拿出了一塊手帕擦了擦自己眼淚,定睛望去,瞬間從悲傷轉為喜悅,自言自語道:“想不到,這裏又孕育出了好多生命之泉,如果哥哥在話他肯定是高興壞了,”突然又停止了聲音,開始變的悲傷了起來。
很想在這裏待一晚,但又擔心封印會隨時衝破,於是匆匆離開了這個地方。
天月回到了魔族,已是第三天了,魔都的氣氛感覺和前幾天不一樣了,突然到處都是魔兵,正忙著撤離魔都的市民。
天月走了過去,問了一個魔兵,“你們現在為什麼要把魔都的市民撤走?”
那個士兵急忙的說道:“魔族聖地的封印快要開了,隻要是魔君修為的都去魔族聖地封印去了,我們這些小兵隻好做一些撤離的事情,”又提醒道:“你也快快離開這裏,……”
沒等那個魔兵把話說完,天月用了一步術,眨眼來到了魔族聖地的池塘邊,這裏來了好多強者,都蓄發出了自己最強的神力拚命地封印大陣的鬆動口,亦楊和紀元 ,鳳古也參與其中。
天月從容不迫的大聲說道:“紀元你快快讓這些魔君和鳳古殿下離開這裏,還有山下幾十萬的魔兵。”
紀元猶豫不決的看了看天月,又看了看亦楊,心想他們留下也許就是白白送命,大不了就拿自己的元神祭陣。
然後大聲說道:“我以我魔皇的口諭,鳳古殿下和其他人必須速速離開此地,還有山下的幾十萬的魔兵,速速撤離,違者必死。”
鳳古殿下知道紀元哥哥的意思,眼裏早已淚水滿滿,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了一句,“你們還是拜一拜魔皇,”所有魔君抽回了自己的神力,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紀元,然後身形消失不見了。
這是魔人常有的習性,他們會用自己元神祭陣,來再次封印它們,這也是上古最惡劣的祭陣法,元神將會永遠消散,不再輪回。
鳳古潸然淚下的喃喃說了一句:“哥哥,我自會幫你打理好魔族,你……你……,轉身遁光而去。”
看這場景咋麼有點像生離死別的意思,亦楊又打量了一下紀元,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又想做什麼”?
紀元不知什麼時候另一隻手早已蓄了一速很強的神力,把天月和亦楊推出了好多米,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紀元又開始了祭陣大法,頓時魔氣遮天蔽日,紀元周身全是魔氣漩渦,附近的建築物隨之崩潰瓦解。
天月生氣的一時滿身金光的,發出了古老的聲音來:“時空折返,萬物靜止。”
時光瞬間回到了,鳳古殿下離去的一幕,遮天蔽日的魔氣和旋渦消散,旁邊的建築物也回歸原樣,然後萬物都停在了這一刻。
天月召喚出了一個透明的空間房,然後用了一絲神力把紀元和亦楊關在這房裏,又用神力把這房子送到半空中。
抬頭望了望房子中的兩人,欣慰的笑了笑,接著在池塘邊坐了下來,開始在有關混沌神獸的曆史長河中,尋找混沌神獸的事跡,書跡,一幅幅畫麵在曆史的長河中一閃而過,那速度快的就像流光一般。
終於尋找到了一本上古天書,上麵記載了混沌唯一的死法,居然是畫七竅而死。
她停止了尋找,又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變出了一把剪刀,另一隻手從後麵攬了一縷頭發,剪了下來,收了剪刀。
那一縷頭發在她的手裏變的金黃,金黃的,隨後變成了一隻神筆,又在神筆上渡上了許多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