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她的話,眼裏閃過一絲痛,又恢複如往常般冷酷的麵孔:“你的手受傷了!”其實剛才看見她的手受傷了,心裏氣她怎麼那麼不小心。用力抓住她受傷流血的手指,按壓下去。
“疼……”喬安妮突然喊道。
“忍著。”他怒吼,心疼的壓住傷口,避免出血。
林嫂正好也把藥箱帶了上來。徐天翼熟練度為她一邊包紮著傷口,思緒又回到了六年前那次她為自己包紮傷口的情節。
喬安妮見他不說話,現在又這麼坐在他腿上,多少有些尷尬,見他弄好,她想下來,卻又被他雙手緊緊抱個滿懷。
“為什麼離開我那麼久?你把我忘了,我卻時時刻刻被你折磨。為什麼?”他頭埋在她的脖頸,鼻尖嗅著她秀發上熟悉的洗發香水味。
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她又聽到他在說那句類似的話,她懷住他,輕拍著他的背,輕輕的安撫“我不知道你以前發生過什麼事?如果我真的傷害過你……”她突然大膽的捧起他的臉,認真的告訴他“如果我曾經傷害過你,那麼現在我希望你忘記痛苦,不要活的這麼累。我希望你是快樂的。你懂嗎?”
“嗬嗬……你在意嗎?”徐天翼就這樣看著她,冷笑道。她的話他不能完全相信,也許她沒有失憶,隻不過是在假裝騙人的。現在看到她做的虧心事,所以才來彌補。
“當然。”
“既然你這麼說,那今晚就陪我吧?”
“什麼?_?”喬安妮推開他,立馬站起來躲得遠一些。
“怎麼不樂意?我們畢竟還是合法的夫妻呢,這證可不能白領。”說著在輪椅一側拿出結婚證給她。
她接過紅色的小本子,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上麵自己的照片,還有他,這怎麼回事,一看日期,竟然是六年前的秋季。她驚的把本子掉在地上,腦海裏卻想著另一件事:英傑,難道英傑是他的孩子,怎麼會?可是母親沒有告訴過自己以前的事情,這……
她突然彎腰抓住他的衣領:“徐大少請問你是什麼血型?”
“最為罕見的RH陰性AB型血!”徐天翼生氣她不但把結婚證丟地上,此時卻像個潑婦型用力抓著自己審問,他顯然怒火已經飆升。
這時,卻聽見林嫂急急忙忙的在一樓跑上來“少爺,外麵出事了。”
徐天翼不顧喬安妮此時在耍什麼心機,命令林嫂推著自己向樓下去。
“天呐,不會吧。你……你竟然是……”她連連後退幾步。腦海裏很亂,他的血型和英傑的血型一樣,的確都是罕見的RH陰性AB型血。他竟然是她的丈夫,她兒子的爸爸。她一時無法接受這些事情的真相,可是如果結婚證是真的,那麼再加上上麵算算當天的日期和寶貝出生日期,隻差十個月左右,這麼明顯的事,可是我記憶中的他呢,為什麼沒有記憶,她暗悔,用力拍著自己的腦袋。試圖希望自己能夠想起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