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我才知道你出來了,所以就打電話問一下。”晏新月雖然有些責怪劉琦沒有告訴她,不過話到嘴邊還是說不出口。
“姐姐,對不起,你為我東奔西走,我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劉琦一陣慚愧,本來是準備第一時間告訴她的,可當知道救自己出來的人是蘇媚兒後,也就自然的將晏新月忘在了一邊。
什麼時候,自己是這樣忘恩負義、沒心沒肺的人了?
“沒事,出來就好,我害怕你在裏麵吃苦……今天太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下班之後,來找姐姐好嗎?”晏新月柔聲的說著。她對劉琦,有了一種特殊的感情,那種既有弟弟的親情,又多了一絲其他的情愫在裏麵。
一個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女人,忽然被人摟抱著睡了一夜,饒是那個女人是市長,心裏也不會平靜到哪裏去吧?
“嗯……好!姐姐忙了一天,也早點休息。拜拜!”劉琦輕聲的答應。被公司開除這樣的事情,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了,她為自己做的難道不夠多嗎?
掛了電話,劉琦陷入了沉思。
這個在大街上隨意撿來的姐姐,竟然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事,自己是不是確實太不上進了?
想到這裏,劉琦眼睛微眯,道道寒光乍現。一個鯉魚打挺,從浴缸裏跳了出來,真龍之氣瞬間流轉全身,將寒氣盡數驅趕開來,暖洋洋的氣流包裹,哪裏還有半點涼意?
…………
第二天上午,大學路的一處有些年代的五層小樓被警車給圍的水泄不通,同時手持長槍短炮的各大報紙和門戶網站的記者們,也爭先恐後的擠在黃色的警戒線外圍,瘋狂地尋找著自己需要的頭條。
報案者是一位老大爺,他早起準備去樓下對麵的小公園裏鍛煉時,出門就看到一位老太太和老頭斜倒在樓梯上,兩人一臉的恐懼,脖子上有觸目驚心的傷口和流淌出的大片血液。
而且經過這位老大爺和多名住戶的指認,確認這兩名死難的老者是這棟樓的——房東。
當趕來的警察對這棟樓徹底搜查過之後,才發現樓頂出口靠著右邊的位置,也躺著一名死者。
他渾身黑衣,瞪著一雙嚇人的禽眼,有點死不瞑目的感覺。更令人驚奇的是,他的右手邊放著一把有些老舊的改裝阻擊槍,左邊則有一把帶著烏黑血槽的軍刀。
屍檢過後,確認兩名老者是死於喉部致命的一刀,而那名在樓頂的高大男子,則全身是傷,而令他致命的是,胸前被擊碎的肋骨紮破了心髒,導致心脈停止死亡的。不過他的身份,還有待查處。
前來的東城區警察,在詢問過附近的住戶後,發現除了一家養了三年的壯如犛牛的大狼狗像瘋了一樣狂叫不止之外,其餘沒有什麼異常。
針對這樣的惡性凶殺案,市警察局局長高展鵬馬上做出重要指示,成立專門的小組來偵破這個刑事案件。
…………
當劉琦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
自己怎麼這麼能睡啊?
劉琦嘟囔了一句,一把掀開被子,頓時陣陣冷風襲來。好冷啊!經過昨晚的大風和降雨,溫度驟降,進入了十二月,天氣也著實該變得冷起來。
劉琦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就準備下樓去祭自己的五髒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