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荊長鬆大笑了幾聲,因為他覺得不笑的話,確實有些對不起劉琦剛才說過的話。
好一會兒,才搖著頭說道:“年輕人,我很佩服你的膽識,不過現代社會不是拍電影,隻靠狂妄是沒用的,你要明白一點,我代表正義,你代表邪惡,而且隻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將你們青龍幫連根拔起,所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劉琦看著眼前將事情講的坦然的荊長鬆,心裏暗暗歎道:要不是老子早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還真被嚇唬住了。不過劉琦毫不懷疑荊長鬆話語中的分量,若是換做之前的蘇青山,或者別人,可能真的會怕了。
劉琦自顧自的坐在了荊長鬆對麵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淡淡的說道:“荊區長,你口口聲聲說正義,那我請問你,你的兒子企圖強j我們店裏的女孩,又該怎麼說啊?”
“哼,你這麼說有證據嗎?”荊長鬆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當然有了,當事人就在我公司呢!怎麼樣,要對峙嗎?”劉琦回應道。
“去那種地方的女孩子,都不是什麼正經人,都是皮肉交易,哪裏有什麼強迫不強迫的。”荊長鬆輕描淡寫的說道。
“請問荊區長怎麼知道那裏的女孩子不是正經人呢?她們要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呢?況且別人是隻陪酒不賣身的,可是您的公子是怎麼做的,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拉著人就向外走,那個囂張勁,多威風啊,好像天下他最大一樣……”
劉琦歎了一口氣,說道:“隻要荊區長能夠答應我剛才提的兩個要求,對了,還要加上一條,以後不要隨便找我們的麻煩,那我也就不會追究你兒子的責任了。怎麼樣,隻要你一句話,就可以救自己的兒子,這個交易劃算吧?”
荊長鬆將手中的鋼筆帽合上,冷冷的說道:“別說我們家小城沒有幹什麼出格的事,就算真幹了,你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因為我是西城區的區長,在我的地盤上,我說了算。”
劉琦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前,盯著荊長鬆,寒著臉說道:“這麼說,你是不願意合作了?”
“小子,你最好搞清楚自己在和誰說話!”劉琦突然站的這麼近,無異給坐著的荊長鬆一些壓力。
劉琦搖了搖頭,他深知對付這種人,一味的服軟求饒隻會讓他變本加厲,隻有讓他徹底明白自己的處境,他才會老實。
所以劉琦不再回答荊長鬆的問話,而是直接用行動證明。劉琦伸手抓住了荊長鬆的領口,然後在他的震驚中直接將他從桌子上拽了出來,然後一把丟在了地上,劉琦的舉動頓時惹得荊長鬆驚叫起來。
劉琦嘴角輕勾,意念一動,兩人四周的空氣就被一層網狀的真空層隔離了起來,而且為了安全起見,劉琦轉過身抬手打出了一道空氣波,正中門把手上的按鈕上,‘哢’的一聲,門就被反鎖了起來,當然,這個聲音荊長鬆是聽不到的。
由於豆豆說過,政客的意誌力通常比常人要堅定,所以劉琦將荊長鬆仍在地上之後,就對他拳打腳踢起來,不過僅限於他的身體,卻沒有打他的臉,劉琦是這樣考慮的,這次來的目的是讓荊長鬆以後徹徹底底聽自己的話,所以是為了收服他,而不是弄死他。
荊長鬆剛開始還在堅持著區長的威嚴,一邊躲避劉琦的拳腳,一邊大聲的出言恐嚇,計算不能讓他住腳,至少可以引來外麵的人吧?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就從希望變成了失望,最後成了絕望。
在劉琦狠揍荊長鬆的十分鍾內,別說來人了,就連一個敲門的人都沒有。